終於走出了這個讓人窒息的酒吧。楊向東拿出電話,撥通了一個從來都不會撥通的電話號碼。“幫我教訓一個人。”楊向東是這麼和電話裏的人說說的。
酒吧的包廂裏。李哲坐在沙芳上,鮮紅的血不停的從李哲的嘴角溢出。李哲狠狠的呸了一下。吐出來的竟然也全都是血。這個小子下手真狠。他再次拿起酒杯,大口大口的喝起來威士忌。他明白,這次算是和多年的兄弟接下了梁子。不過他早就想到了會有這兒一天。既然做不成兄弟,那也怪自己不客氣了。
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而沒有得到,那別人也休想得到。李哲從小到大就這樣。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想要得到。不管用什麼樣的方法都要得到,從小到大,都沒有得不到的東西,唯有這一次。不管是誰要和自己強,都不可以,即便是楊向東也不可以。鬱悶的李哲一杯一杯的喝著酒,一瓶,兩瓶,都喝的光光的。
酒吧裏燈光黑暗,人影不停的晃動。一片混亂。所以在有七,八個凶神惡煞的男人走了進來大家也都沒有注意到。那幾個凶神惡煞的男人直直的衝著李哲的包廂走去。其中一個“嘭”的一聲狠狠的把包廂的門踹開。
正鬱悶的喝著酒的李哲,抬起朦朧的醉眼,因為喝的有些多的原因,於是眼睛也變得看不清楚,李哲仰著頭勉強看著門口不停的晃動著的幾個人的身影,憤怒且口齒不清楚的說:“你們是誰?。給我出去,滾出去。”說著把手中的酒杯狠狠的丟了出來。
酒杯並沒有丟出去多遠,而是在離李哲不遠的地方碰觸到地麵,碎了一地。
那群人是受人所托,當然,委托人就是楊向東。楊向東打電話叫他們來,就是來教訓下這個叫李哲的男人。七,八個凶神惡煞的男人手裏都南則棍棒,然後走了進來,又重重的把門關上,然後圍著李哲露出了凶神惡煞的表情。
“有人托我來教訓你一下,對不住了兄弟。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其中一個看似是領頭的人,狠狠的說。
李哲依舊醉眼朦朧的,他抿了抿嘴,慢慢的清醒了過來。他眼神逐漸變得清醒起來,說:“我知道你們是受誰之托。有本事就過來。”
那個領頭的男人一個手勢,所有人便向李哲衝了過去。李哲苦笑著,拿起酒瓶和這些人廝打到了一起。但是始終再厲害的一個人,也不能抵擋的了這麼的人的棍棒敲到。最後體力不支的李哲到了下來。被人拳打腳踢。
不知道打了多久,一個人說:“好了,他說了隻要教訓下他就好。”說完,大家一哄而散。便走出了包廂。留下了倒在地上,滿臉是血的李哲。李哲都手臂上全是酒瓶花開的傷口,不停地往外淌血。然而,他還是掙紮的坐了起來。
默默的想著:“楊向東,我欠你的都還完了。剩下的就也別怪我不客氣了。”
楊向東和李哲的梁子算是真真正正的結下了。李哲根本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雖然楊向東有著很出眾的才華,但要在這個複雜的社會關係下靠很多人,而李哲的父親是德南市的市委書記,自然有很多人都會讓著李哲幾分,自然有多人也會給李哲幾分麵子,幫李哲做一些事情。李哲就充分利用了這樣的關係,想要徹底打倒楊向東。這算是代價嗎?
秋天終於悄然走過了,迎來了雪白而寒冷的冬天。冬天的自然中最吸引人的,最獨特的,最有代表性的,最可愛的還是非雪莫屬。雖然,德南很少見雪,但雪依然是我們所向往的,雪的潔白晶瑩,玲瓏剔透和奇妙無窮讓人真的很心儀。李哲幻想著:當一場大雪過後鋪天蓋地到處一片銀白色,有多美麗!
冬天是寧靜的,但是在楊向東和李哲這裏注定不能平靜,一場無煙的戰爭也似乎正蓄勢待發著。
唏噓聲在雲石燈的光環下明滅著,朦朧著,那麼唯美的燭台吊燈泛著古典的光焰,迷蒙隱約……
李哲和幾個政府的官員坐了了一起。李哲端著酒杯站在飯桌上,說:“各位,承蒙你們這麼長時間的照顧,李哲真的很感激。來,這杯我們敬你。”說著,李哲把酒杯端了起來,然後把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幾位平常和李哲素有來往,深知李哲是個什麼樣子的人。他從來都高傲的很,怎麼會無故請他們吃飯,還這麼的客氣,平時都是他們啪嚓著李哲,李哲從來都不怎麼帶搭理他們,這次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不僅請他們喝酒,還對他們這麼的客氣。
這幾位官員麵麵相覷,不知道李哲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隻見把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的李哲,發下酒杯。說:“幾位前輩,都是德南市的骨幹,我父親也很賞識你們,我定會為你們在他麵前美言幾句的。”
這幾位官員一聽李哲要在德南市市委書記麵前替他們美言,他們就樂開了花,也連忙的端起酒杯說:“少爺,嚴重了。您隻要在您令尊麵前替我們美言幾句,我定會為少爺盡心盡力的辦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