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身體往後躺,淩亦辰激烈的動作,江遲薇預感到有什麼的事情要發生,嚇得她突然睜開緊閉的杏色眼睛,像迷失在森林裏小鹿那般驚慌失措。
淩亦辰隨手關上的車門的大手,直接捧住江遲薇搖晃的小腦袋的後腦勺,修長的柔和發亮的秀發纏繞在他的手指之間,留下洗發香波的植物自然花香的氣息。
柔軟的身體突然被淩亦辰帶著強占氣息的身軀給壓住了,沒有力氣掙紮的江遲薇,隻感覺身體上壓的不是人,而是是個沉重的石磨盤。
“淩亦辰,你要幹嘛?”
江遲薇用手上僅存的力氣推卸著淩亦辰的胸脯,試圖將壓在自己身上的石頭給移開,對於有鍛煉身體習慣的淩亦辰來說,那如豆腐般柔弱的手上力氣,簡直就是螳臂當車,淩亦辰都不用動手去禁錮她那毫無威脅的雙手。
“哼!我想怎麼樣,難道你不知道嗎?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裏給我裝純,你以為你一副人畜無害的單純小白兔模樣,就認為自己還是一塵不染的純淨水嗎?”
淩亦辰那強壁般有形狀的胸肌,緊緊的抵著江遲薇的全身,根本讓她無法動彈。
淩亦辰頭抬起頭與地麵四十五度的角度,審時度勢的盯著手無縛雞之力的江遲薇,眉峰鋒利像把無鞘的寶劍,那淩厲的氣勢將雕琢的完好的雕塑輪廓麵容襯托得更加英氣逼人,讓江遲薇都為之著迷,幾乎有某種魔力可以忽略他的缺點。
俯視著江遲薇一言不發,隻是像個傻子花癡般呆呆盯著自己,淩亦辰剛要府身進攻,江遲薇就突然如夢初醒,雙手抵死攔住淩亦辰的身軀。
“我今天身體不舒服。”江遲薇突然反應過來,急著對淩亦辰說到。
“怎麼,今天沒和那野男人搞成,所以你要當貞潔女,我也不行嗎?”淩亦辰嘴角向上彎,說話的時候幾乎是咬著牙。
“淩亦辰你說話能不能好聽文明點,我跟他什麼事都沒有,而且人家有名字。”
“隻要跟你江遲薇有染的男人,無論他是什麼身份地位,在我淩亦辰眼裏都是野男人!”
“………那你自己不也是……!”
“我淩亦辰最多算是狂野的男人!”淩亦辰說話的瞬間,隻聽到布料破裂的聲音,江遲薇隻感覺全身風涼,她的上衣瞬間化為烏有,隻剩下那抹柔和粉色還算遮住最後的一絲尊嚴。
“畜生,放開我……”淩亦辰的一手從腰部環繞將她的光滑的膚白凝雪的身軀,那帶著明顯掌紋的手掌在她的腹部隨意滑動。
如剝去皮洗得幹淨水靈靈的竹筍的江遲薇,左右躲閃著淩亦辰的食用。
淩亦辰哪聽進去江遲薇話,想到今天江遲薇和蘇景炎在醫院門口的場景,淩亦辰內心就憤怒得炸開花。
直接瘋狂的去扯她的裙子,江遲薇扭動著身體躲開那從裙子裏手,本來江遲薇就因為來例假肚子疼虛弱,又因為和淩亦辰抗爭,肚子就越來越疼。
因為肚子突然疼痛,江遲薇減弱了對淩亦辰的抗爭,隻是把雙手捂著腹部的位置,臉色也有些異常,鼻尖瞬間冒出細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