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曼臉色一暗,神色頓頓,“這件事全部都是我一手操縱,和貞兒沒有半點的關係!”
“看來我的母親是鐵定心來維護這位準兒媳了,你所擔心的不就是淩氏的利益嗎?如果你交出江遲微的行蹤,你就等著遠在美國的兒子回來掌管淩氏吧!”淩亦辰的聲音是如狠毒此的冷漠,眼裏盡是脅迫。
“亦辰,你怎麼可以為了這麼一個女人說出這麼傷人的話?”蘇青曼眼中神情不可置信,鐵定的盯著淩亦辰,顫抖的從沙發上起身,聲音有些沙啞。
“如果你不做出這麼狠毒的事,我又怎麼會說出如此威脅的話,這一切不都是你逼迫的嗎?從小到大,所有的事情都是你逼迫我去做,我是不是還得感謝您這偉大的母親,培養了這麼一個兒子?”
“亦辰……母親那是為你好……”蘇青曼被想不到她在自己兒子心裏,竟然是個這麼不堪的角色。隻感覺心頭一痛,有血就要噴湧出喉嚨。
“我隻是吩咐讓人劫持了江遲微,她不會有生命危險的。”到最後她!還是一人承受了所有。
“我問的是她人呢?”淩亦辰已經不耐煩了,恨不得掐住了蘇青曼的脖子,幸好被他身邊的向天祁給製止住了。
對愣在一邊的仆人道:“還快扶夫人起來。”
此時蘇青曼才想起來,她把處理江遲微的事情,都全全交給了漆貞。
看到蘇青曼的遲疑,淩亦辰憤然離開,扔下一句話“漆貞做的事,你怎麼會知道!”
蘇青曼已經知道,她也沒辦法幫漆貞隱瞞下去,隻是跌跌撞撞的在下人的攙扶下,追著淩亦辰的後麵喊道:“辰兒,漆貞她也是被我攛掇得,這一切都與她無關!”
向天祁看著接近瘋狂,失去理智的淩亦辰,目光裏無端的生出濃濃的心疼,隻保佑那江遲微真的沒事。
淩亦辰再次驚動了祁宅。
卻被一個人擋住了,牧瞿夜出現了。
“就會預料到你在這裏!”
“我也預料到你還會回來!”
淩亦辰對對方冷笑一聲,“真的是知我者,瞿夜也!”
“繆讚…”
“想不到你和我還有這樣敵對的一天!隻要讓漆貞說出江遲微的蹤跡,她對江遲微所做的一切,我都可以不予追究。”這已經是淩亦辰退讓的底線了。
“這一切都跟她無關。”
“想不到你牧瞿夜,也會有背叛我淩亦辰的一天!”
“彼此彼此,你要保護的女人是江遲微,我要保護的人是漆貞,有什麼不妥嗎?”
突然從不遠處衝出來一輛車,在淩亦辰和牧瞿夜的跟前停下了。
“淩少,在燁城明月山二十餘裏的地方,圍堵到幾名嫌疑人,已經被扣押了,他們拒口不認。所以………”
淩亦辰聽不到重點,憤怒的嗬斥一聲:“說重點…”
“我們在赤水河橋邊發現一遺物……”說著害怕緊張的把懷裏掏出的七色花項鏈遞給淩亦辰。
看到夜色下散發異彩光澤的項鏈,淩亦辰身體顫抖僵硬,雙膝彎曲跪地,那一刻他隻感覺天昏地暗,世界都在此刻黑暗了,他的心似乎沉到了深淵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