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炎城要對金族五城的人不利,隻是找了一個借口罷了。”門外那人推開門走進來。
小白轉頭看那人,他個頭不高,身上穿著一件寬大的黑袍,頭發有點亂,麵皮白白淨淨,劍眉星目,唇紅齒白,臉上掛著些許的疲憊,小白卻認得他,站起來道:“是你。”
牛岩克見到那人緊繃的肌肉立刻放鬆,寇舒更是猛地站起來撲進那人懷裏。薑蓓兒低聲問小白:“你認識他。”小白點頭道:“還記得遇到冥蛇之後有一人要搶我們的包袱這件事嗎?便是此人。”
寇舒抱著那人激動地流下眼淚,哽咽道:“哥哥,你終於來了,這些日子你去了哪裏,為什麼不來找舒兒。”牛岩克也上前拍著他的肩膀道:“好久不見。”
小白卻是沒想到竟是寇舒的哥哥,寇舒臉上總是帶著些許的灰塵,而那人不論頭發或衣服上有多亂,臉上總是幹幹淨淨,讓人看了有種出淤泥而不染的感覺。兩人的長相也不像兄妹。
寇舒離開哥哥的懷抱,擦去眼角淚水,拉著哥哥來到小白麵前道:“我來介紹下,這是我的哥哥,他叫寇炎。這位是白景驊白大哥,曾經救了大牛哥的性命。這位是薑蓓兒姐姐。”
三人拱手為禮,寇炎就在小白對麵坐下,其他人也都坐下。牛岩克道:“寇炎,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你知道些什麼?”
寇炎道:“我想安炎城隻是找了一個借口對付五城的人罷了。”
薑蓓兒疑惑道:“金族五城代表了金族的利益,如果五城的人在安炎城出了意外,安炎城擔當不起。”
寇炎道:“這中間的事情我也弄不清楚,這隻是我想到最合理的解釋。首先,時間上很不對,明明事情發生在昨晚,卻到一個小時前才圍住中項府。其次,項楠元圍困中項府的方法很可疑。還有五城的人寧願玉石俱焚也不交出薑向文也說明了問題。”他突然停住不說。
薑蓓兒接口道:“這麼一說,你講的第二點確實可疑,明明知道中項府中是金族各城的精英,而且裏麵還有像崔芳那樣的陣法高手,普通士兵進去隻能是送死,但是項楠元卻仍然隔一段時間就派人進去,很不合理,合理的解釋是,那些普通的士兵隻是犧牲品,他們的任務是用生命來證明裏麵的人還在,同時也不讓裏麵的人休息。而這些多餘的手段的目的隻能是在拖延時間。”
小白不解道:“安炎城處在絕對的優勢上,還要拖延什麼時間?”
薑蓓兒道:“這些隻是推測,還不知道原因。”
寇炎接著道:“最關鍵的一點是,安炎城的借口應該是昨晚的我做的事。”
小白和薑蓓兒同時站起驚疑不定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