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哥看了看形勢,也米有打算叫醒前台妹子的打算,不過也不知道該問什麼,我們就這麼隨便走著,前麵就是一排排的類似圖書館的架子,架子有玻璃,玻璃裏麵擺放著各式各樣的骨灰盒,雖然大同小異,卻各不相同,不知是不是陰陽眼的緣故,看著盒子上的照片總有種怪怪的感覺。
我緊跟著杆哥的腳步,生怕走散了,問。杆哥啊,那梳子在哪裏啊?我們這是要去哪裏啊?
杆哥回頭看看我,說,這裏沒有妖氣,我也不知道去哪,我們去公墓看看。
這不是火葬場嗎?不去火化的地方看看嘛?我裝作很懂的樣子問
那是焚燒的地方,那火邪的很,一般祟邪不敢靠近的,說著我們就向後麵的公墓走去。
到了公墓,第一次來,不過就和電視劇裏演的差不多,也是都挨著,大部分墓前都有花,這最近也不是什麼祭日,也不知道哪裏來的這麼多花,正午的太陽曬得遠方的路都扭曲了,空氣都是冒煙的,本來前一晚就喝了很多酒,這時候的我口幹舌燥的,對著杆哥說
杆哥,,,我們到底去哪裏找啊,我好渴啊。。。
杆哥看了看我,說,前麵好像有幾個人在,我們過去問問
我順著杆哥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的確好像有幾個穿著黑衣服的人不知道在做什麼。我們就幹脆走過去問問。
越走越近,越走越不對勁,這幫人圍著一塊墓碑不知道在做什麼,碑前站著一個穿著黑袍子的人,袍子帶著帽子,雙手合十不知道在念叨什麼,也聽不見。還有4個人,圍著墓碑後麵,居然在挖!他們居然在挖墓!我靠!
我叫了一聲,杆哥下意識的用胳膊攔了我一下,叫我不要聲張,可是這大中午的,也沒別人,我這一句我靠,讓那幾個人停止了手裏的活動,都轉過來看著我倆,他們都穿著黑色的長袍,帽子壓得很低,看不清他們的臉,正慢慢向我們走來,我看到他們身後是基本被挖開的墓。
我小聲的和杆哥說,杆哥,,怎麼辦?看樣子我們看到不該看的了。
杆哥深吸了一口氣,低頭看著地,對我說,跑!
我心領神會,轉身準備跑,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後麵出現了2個穿黑色長袍的人,手裏拿著向牌子一樣的東西,感覺和乒乓球拍差不多大,不過是長方形的,有手柄的那種。
我站在原地,問杆哥,怎麼辦?
來者不善,準備應戰。杆哥就說了這八個字
我緊張的抓著手裏的包,看著他們一點點的靠近,此時我感覺空氣都凝固了,汗水從頭上滑下來,很快的,他們就走近了,但是他們的帽子還是壓著很低,根本看不清長什麼樣子。不過,剛剛雙手合十的人抬起頭看著我和杆哥,這個人長得異常消瘦,基本沒有肉的感覺,整個臉龐就像是骷髏頭裹了一張人臉,他的眼睛是凹陷的,看不清眼仁,不過看的出,他也在打量我倆。很快的,他和旁邊的人說著我聽不懂的話,聽起來像少數民族的方言,也像印度話,反正就是聽不懂,說完他就轉身走了。我心想,唉?這是沒事的節奏啊?
正當我意淫的時候,他們開始舉著手裏的那個方形球拍念叨起來了,我是一臉懵逼的看著他們在這逗逼,然後問杆哥
杆哥,他們這,,唱的哪出戲啊?
杆哥過了幾秒,說,不知道哪個教派的,他們在招小鬼。
招。招小鬼???我詫異的問,這大中午的,也能招鬼???
這是邪術,他們利用某種原材料,用咒語邪化,一會你在我身後站著就行
杆哥說這話的時候顯得很輕鬆,應該沒事,在我臆想的時候看到周圍的墓地裏爬出了很多的小鬼,他們身上都腐爛了,有的傷口已經幹了,有的還留著黑血,臉上就像被鈍器打過一樣,根本看不出五官的模樣了,嘴巴已經裂的沒有皮膚了,一個個都虎視眈眈的嘶吼著,我嚇得說不出話,不過還沒有失去理智,慌張的在包裏找著我的符咒。
這時小鬼在不斷的爬出來,從幾隻到十幾隻,到現在數不清了,我緊張的趕緊從包裏拿出符咒,嘴裏念著人來隔重紙,鬼來。。。還在念著一隻小鬼就以驚人的彈跳力張牙舞爪的向我撲過來,我嚇得往後一退,靠住了杆哥,杆哥回手就是一道炸雷,小鬼瞬間一陣黑煙,變成了一張小紙人燃燒著慢慢飄落下去。
這時候那群黑袍人還舉著牌子不停的念著咒語,小鬼也在不斷的爬出來。我驚慌的不知所措。杆哥突然大吼
用匕首!你那點能耐貼**符!你能貼死什麼。用匕首!!
我聽到杆哥的訓斥,趕忙拿出我的小木劍,胡亂揮舞著。。。
小鬼一隻隻不斷的向我撲來,我揮動的匕首砍到的都在一陣黑煙後化作一片碎紙燃燒了,沒砍住的都在我身上撕咬著,我疼的大喊,汗水不到一分鍾就浸濕了後背,我又一次感覺絕望了,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杆哥還在苦苦支撐,半蹲著的我感覺杆哥也抗不了多久了,小鬼越來越多,在我做好準備犧牲的準備的時候,突然在那群黑袍人後麵出現了一個小個子。穿的很普通,看不清長相,在其中一個黑袍人後麵跳起來就是一棍子,因為用雙手拿著棍子,雖然棍子不長,但打在黑袍人頭上,直接把黑袍人打的跪在地上起不來了。然後是下一個!黑袍人一個個倒下,剩下最後兩個的時候他們停止了念咒語,憤怒的看著那個拿棍子的人,停止了咒語,小鬼們在太陽下一個個轉眼間都化作一股黑煙,地上隻有燃燒過的紙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