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曉璃抬起頭問程澈：“昨晚你給我換衣服，有沒有伸出你的鹹豬手？”
那肯定是沒有，有也不可能承認的。
“我昨晚也很困了好不好？匆匆忙忙給你換了衣服洗了一水就睡了！再我一個正人君子，怎麼會做那種事情呢？”
胡曉璃哼了一聲，將信將疑。
兩個人著就到了餐廳，此時人在蠻多的，正是吃午飯的點，胡曉璃和程澈找了靠邊的位置。
服務生已經拿著播過來了，端端正正擺在兩個人麵前。
“想吃什麼自己點啊，我先去個廁所。”
完程澈就起身往洗手間走去。
胡曉璃正點著菜，兜裏的手機突然響了。
胡曉璃隨手掏出手機，眼睛還在播裏拔不出來，也沒看是誰就按下了接聽鍵。
“喂，哪位？”
“……”
那邊沒有任何聲音。
胡曉璃皺了皺眉頭，神經病啊點羚話不話。
“不話我就掛了啊。”
那邊急急地了聲“別！”
聲音沉沉地富有磁性。
胡曉璃猛然抬起頭，點單的手也停了下來，這個聲音……
“原野？”
那邊傳來低低地笑聲，“你脾氣還是這麼急，不話就要給我掛了。”
胡曉璃有些恍惚，上次見到原野是什麼時候她都有些不記得了。
原野繼續：“剛剛不是我故意不話，隻是突然聽到你的聲音有些愣神，感覺像做夢一樣。不過我剛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挺疼的，不是夢。”
“是啊，不是夢。”胡曉璃輕聲。
“已經高考完了吧？開心嗎？”
“還行吧，你呢？過的怎麼樣？”
“我啊……”原野握著手機的手不自覺地力度又大了些，苦笑了一聲，
“我啊，除了沒有你，一切都好。”
胡曉璃不知道什麼了，沒想到過了這麼久，原野對她還是……
聽不到胡曉璃的回應，原野心有些亂，後悔魯莽地了這句話。
“我就是隨口一，那啥，你報的什麼學校啊？你個學霸肯定報的好學校吧？”
胡曉璃這才開口，“嗯，想去Q大。”
原野提了提音量，“可以啊你胡曉璃！牛批！”
原野還想什麼，胡曉璃突然快速了一句：“以後再吧！我先掛了！”
聽著電話那邊“嘟嘟”的忙音，原野激動地心突然涼了下來，空落落的難受。
程澈走過來的時候就看到狐狸慌亂地掛了手機，眼睛有些躲閃。
程澈是再了解不過狐狸的了，笑著問：“怎麼了？跟誰打電話呢？這麼慌？”
“沒什麼，就一個同學。”
“哦？哪個同學？你同學我都認識啊。”
“初中同學，你不認識！”
胡曉璃有些惱羞成怒，語氣微微有些不好。
程澈收斂了笑容，卻也不再過問。
他是再熟悉狐狸不過的了。
狐狸肯定有事瞞著他，而且電話那邊的人跟她關係肯定不簡單。
狐狸的關係網十分簡單，認識的，關係好的就那麼幾個。
能讓狐狸這樣掩飾的人，都不用多想就能猜得到。
原野！
想到這裏，程澈手慢慢握緊，這人就像他心裏的一根刺一樣，不致命，卻一直讓你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