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曦月,你們二人,守住驛站的入口,閑雜人等不得入內!”
流月聞言,布置好防守,忙匆匆往驛站趕去,照理說,有他們的陣法護衛,怎會有蛇蟲蟻鼠的闖進去!可此次三位國君出行,雖帶了不少人手,可難免有心之人早就部署了。
“陛下——”流月一張嘴,便覺得有些不妥,他進了內寢,環視一周,並未發現任何不妥。
齊王背對著門,似乎暈厥了過去,那公公並未進門,“奴才去打些熱水備用!勞煩國師先照看著陛下——奴才去去便回!”順手將門帶上。
流月按著田建脈搏,細細的把了把脈,哪知田建隻有些腎氣不足,虧空之相,並無其他不妥。
“唔——流月!本王可是要死了——”齊王田建衣襟半解,不知哪裏來的自信,鋒眉低垂,好不可憐:“本王若是不行了,便將大王子托付與流月,千萬別讓舅父——嘔——”田建扶著塌,幹嘔起來——
“陛下,本座可否看看毒蟲咬過的大包?”流月後退半步,顯然不大信任他。
“流月……”田建雙頰漲紅,羞澀道,“本王與流月—亦沒什麼不能看的?”伸手便脫了上身中衣,指著自己茱萸附近,道,“便是這兒~流月,可能替本王瞧瞧?”
“……”流月驚訝不已,後退了大步,這齊王是想作甚?!這螞蟻大的包,哪裏用的著這樣興師動眾!
“流月——本王難過的緊,你快替本王治治啊?再滅了那毒蟲,給本王報仇!”田建尖著嗓子撒嬌。
“陛下——這有粒仙丹,您服了便會康複——此外,還能延年益壽,蟲鼠不侵!本座還有要事,告退了——”流月將一粒丹藥放於案桌上,拱手告退!
田建一聽這仙丹能延年益壽,自是大喜!忙爬了起來,一口吞下:“流月,流月留步——”
若是還看不出他的企圖,怕就是傻子了!
流月到了門口,回頭見他迫不及待地吃下仙丹又道:“陛下,臣忘了提醒您,這仙丹用了之後,一年內要修心養性,不近女色,男色,否則——命喪黃泉——”
“噗……”田建剛端起杯盞,便被他一句話嚇噴了茶水——
“子禮兄——雲卷仙子可是對本王有些不滿?”李域等人已經到了酈城,這一路雲卷仙子便未與李域講過一句話,一直在車中修行。
“陛下,您切莫多心,娘子本就是冷清的性子,最大的喜好便是閉關修行。這次也是師尊遣她過來,否則娘子如何都不會過來的。”王子禮還是當初的恭敬模樣,似乎一點也未改變。
“不瞞陛下,若不是嘉宜關之戰,子禮——還不得與娘子日夜相處呢。”
“子禮——可真是——真是——”李域情真意切的拍著他的肩膀,望了望馬車,又說不出口!
“陛下,其實這次師妹雲舒仙子主動請纓去九江城,被師尊攔下了。芙蓉姑娘頗有天賦,不僅是雲舒仙子,便是師尊都對她另眼相看。”王子禮有些憂心,這雲舒仙子活潑,自是深受師尊喜歡。
“哦?還有這事——”李域倒是有些懊悔了,想當年芙蓉與他關係自是不差,也頗有些情誼,看來,也要找個契機未他父親平反了。
“還有一事,子禮不知當說不當說——下山前,師尊提到門中有位隱士不出的師叔,亦是收了兩位楚國的女弟子,一個叫得寶,一個叫秦姝——”
“秦姝?可是寧悅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