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痕抽了抽嘴角,“我連這個都說了?”
花千羽嘿嘿地笑道,“那當然,我勸你以後還是不要喝那麼多,你不知道你喝醉之後問什麼答什麼,我不問,你還自問自答,小心小寒寒把你的小秘密全都套出去了!”
景墨痕冷哼道,“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不知道非禮勿聽嗎?”心中卻在想著,難怪當初他什麼秘密都保不住,也難怪每次穀一寒找他喝酒,他都覺得心裏毛毛的,原來如此啊!
還好現在他怕自己胡言亂語,都不會在穀一寒麵前喝醉,上一次是唯一一次,恰好被穀一寒遇到了,好在沒有說出什麼不該說的事,看來以後一定不能再喝了!
花千羽斜眼看著他,嘖嘖道,“也不知道是誰說穀一寒那混蛋卑鄙無恥,齷齪下流,陰險狡詐……”
“停!”景墨痕眼角跳了跳,吼道,“那是以前!”心中有些鬱悶,他到底是說了多少事情出去啊?
“以前啊……”花千羽拖長了音調,在景墨痕的瞪視下,不怕死地說道,“剛剛也不知道是誰被人耍了?”
“本公子一定會一雪前恥的!”景墨痕捏緊了手中的扇子,咬牙切齒!好在穀一寒的藥比較好,他的傷口已經基本愈合了,要不然恐怕又得留血了!
他那扇子雖然特別,但是表麵上看上去卻很普通,就和常見的那些折扇沒有太大區別,倒是不怕有人因此發現他的身份!
花千羽看著他就差指天發誓的模樣,拍著大腿笑彎了腰,景墨痕回過神來,看著他咬牙道,“花千羽!”
最後歎了口氣,丟出兩個字,“謝謝!”轉身走人!
花千羽站直身,看著他的背影歎了口氣,親情,就像他對那個人一樣吧!
等待的日子似乎特別漫長,當然對於宮絕殤和上官沫來說,是完全沒有那種感覺的,宮絕殤最多是抱怨一下每天偷偷爬床很麻煩!
這一日,端木詢終於到了,端木漓的信中寫得很清楚,他也是考慮清楚了各種利害關係才來的,他並沒有不肯交出藏寶圖,對此,大家都很是高興。
於是,大家打算第二日便出發,前往醫仙穀。
做出了決定,宮絕殤便不打算再呆在這裏,陪他們商量要準備些什麼東西那種雞毛蒜皮的事了,起身便打算回房,臨走之際卻感受到一道有些憤恨的視線,轉頭看去,正好對上玉飛龍的視線,似乎沒想到宮絕殤感覺會那麼敏銳,玉飛龍愣了一下,連忙收回視線。
宮絕殤皺了皺眉,以為是他之前的威脅讓玉飛龍不滿,所以也沒有怎麼在意,說到底他是根本懶得花時間和他計較這種事,視線掃過上官沫,示意她不要呆太久,然後才走了出去。
上官沫坐了一會兒,也覺得很是無趣,便帶著雲蘇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