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梁法師聞訊趕到1號樓時,楊暉正慵懶的靠在牆上,手插褲袋,長發垂落,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看看癱軟無力的徐法師,再看看身上暴增數萬法力的楊暉,穀梁法師搖搖頭,
“隻顧著忙,倒是忽略了你這個小子!”
楊暉揶揄道:“你是忙著招待大亨吧!”
穀梁法師聽出了他話中的諷刺之意,也不反駁,隻是說:“不當家,你是不了解當家的難處?????算了,你還是去3號樓吧,這裏不是你該呆的地方。”
“我一個新人,直接去3層不合適吧?我聽說要通過晉級比賽才能進入下一層呢!”楊暉的口氣中帶著譏諷。
“廢話少說,馬上去!”穀梁惱怒地說。
於是楊暉就跟著他來到了3號樓。3號樓與1號樓沒有太大的差別,隻不過門牌號換成了“第三層第*級第*重第*關”的字樣,由於是下午時間,他們直接來到了第二十樓的訓練室。
一進訓練室,就看到了於倫、江曉晚和那一幫曾經一起打過球的學員們。
眾人乍看到楊暉,齊吃了一驚。
“從今天起,你們第三層第三級加入一名新學員????不應該是學士了。”穀梁法師說著把楊暉推到了身為法師的於倫身邊。
三層四層都是法力達到5000以上的學生,被稱為學士。級別高於學員,低於法師。
於倫掃了楊暉一眼,楊暉看到了他眼中的一抹笑意,再轉頭看大家,一個個麵帶欣喜。他的臉上綻開了笑容,心中道:這才是我想來的地方呢!
“於倫,照顧好他!”穀梁法師一語雙關的對於倫吩咐說。
於倫點著頭。
穀梁法師前腳剛一跨出訓練室的門,就聽到身後傳來一片歡呼聲,急忙頓住步子,回過身來,探頭一看,一群人已經把楊暉給圍住了,樂的、叫的、拍肩膀的、擂胸脯的,把楊暉給弄得夠嗆。
穀梁法師不由皺起眉頭,暗道:這小子什麼時候和這幫家夥們混得這麼熟了?這可不是件好事請!心中暗暗有些後悔把他帶到這裏來,就大力的咳嗽了一聲。
眾人急忙安靜下來。
“上課期間不得喧嘩!”他瞪了他們一眼,有些擔憂的掃楊暉一眼,然後轉身離去。
“怎麼突然到這裏來了?”江曉晚驚喜的問楊暉。
本想把替她出氣的事情說出來,可當著上百個學士和於倫法師的麵,楊暉覺的還是照顧影響的好,就說道:“我這臭脾氣到哪兒都不合群,就覺得這裏最合適,所以就來了。”
江曉晚就在他肩膀上拍了一掌,大聲說:“對嗎,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們才是一路的!”
於倫走過來,說:“就你這水平,應該到四號樓去才合適。”
楊暉急忙搖手,“別著,你也清楚,我來困龍學院可不是為了學習困龍大法,還是留在這裏最高興。”
大家也都紛紛說:“於法師,就讓楊暉留下來吧,整個困龍學院也就我們三層這幾個人還有點生氣了,其它層的人死氣沉沉明爭暗鬥的,也不符合楊暉個性啊!”
於倫解釋說:“我又沒趕他走!”
不過到了第二天一早,眾人已經聽說了徐法師的事情,因為很多人都看到了徐法師被抬進了困龍學院醫務室,當時他被楊暉吸幹了身體內法力後,又羞又惱,氣怒攻心導致心髒病發作,差點一命嗚呼。
“肯定是你幹的!”於倫看著楊暉說,當時他和楊暉正在訓練室研究三合術。而其他的學士們正在上法決課。
楊暉說:“像他那種人,就該教訓一下。困龍學院沒人敢做,我楊暉可不會留情!”
“此人心計深沉,隻怕日後少不了算計你啊!”
楊暉毫不在乎地說:“說起來我算是困龍學院最特殊的一個人,算不得真正的學生,所以也就沒必要怕什麼法師。他要真敢對付我,也就別怪我毫不留情的反擊回去。倒是他應該忌憚我才是啊。”
於倫搖頭笑道:“你呀,倒像是困龍學院最牛的一個!”
楊暉眼睛斜著訓練室外麵道:“不,我看最牛的一個是他才對!”
於倫順著他眼光看去,隻見梁皓正沿著樓道走來,在每一個房門前向裏張望著,看到有漂亮的女生就雙眼放光。
“上課時間也敢到處物色美女的人,在困龍學院也隻有他了。”楊暉調侃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