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有回來呢?楊暉哥哥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盯著緊閉的大門,嶽妍兒嬌媚的容顏掛上了一絲憂慮,自從看到青駝和白羅與楊暉出了門,她的心就一直懸著,兩個陰狠狡詐的大法師若是聯合起來對付楊暉,隻怕情況會很凶險!想到這兒,她益發的心神不安起來,站起身,焦躁的在門口踱著步子。
“剛才要是和楊暉哥哥一起去就好了!”她自言自語,可是轉頭看看床上依然被麻醉的兩個少女,不由歎了一口氣。
抬起雪白的柔胰,看看上麵,早已經沒有了蝕咒蟲的影子。“蝕咒蟲已經移到了其中一個人的身上,相信他們會有所忌憚,而不敢對楊暉哥哥下手吧!”她安慰自己說。
這時,就看到梁皓和天咒門的老者向房間走來,而且還帶來了一輛馬車。
他們要幹什麼?嶽妍兒有些不好的預感。
盯著慢慢走進房間內的梁皓,嶽妍兒冷冷的打量著他,暗暗戒備。
“嶽小姐,楊暉不在,一定很寂寞吧,要不要我陪你說說話?”梁皓一臉色相。
嶽妍兒冷哼了一聲,“不必了,看到你我就感到惡心,還是離遠一點的好。”
梁皓歎口氣,“雖然說你是這三個中最美的一個,可是現在,我可不想碰你一下,就怕被傳染了蝕咒蟲呢!所以盡管放心好了。”說著,他的眼光落到了床上,“武聚豪的女兒雖然也還不錯,可是老虎屁股摸不得,我不敢招惹。倒是這個盧家的丫頭雖然及不上你們兩個,但還算有些姿色。”說著,就向床邊走去。
嶽妍兒擋在了他的前麵,看著他滿眼的淫光,怒斥道:“你想幹什麼?”
梁皓發出一串邪惡的笑聲,“青駝法師剛才囑咐了,說是要我們把盧家的丫頭弄醒,好好的給她洗一個澡,等著他回來享受呢。”
說話間,天咒門的老者也走進來,兩個人向嶽妍兒逼近過來。
嶽妍兒看到了他們眼中的凶意,料定他們是要下手了,就威脅說:“這麼做就不怕破壞了我們之間的約定嗎!”
“約定?就是楊暉和白羅法師的那個約定嗎?那個約定可是有期限的,現在期限已經到了!白羅法師臨走時已經吩咐了,要我們把武聚豪的女兒送上馬車等候交易;而至於你,嘿嘿????”他發出一串冷笑。
“他就不怕楊暉去聚豪賭場說出他的陰謀嗎?”嶽妍兒大聲問道,心中已經產生了極度的擔憂。看起來,剛才楊暉給自己解除蝕咒蟲的那個時候,白羅青駝他們四個正在商議如何對付楊暉和自己呢,如此看來,他們一定是到外麵暗算楊暉去了!
果然,就聽梁皓發出一串冷笑,“楊暉,此刻恐怕正自身難保吧!雖然他的速度很快,可是白羅法師打算要用移天大法把他移到大海上去,到了那裏,再快的速度有什麼用,總不能在水上跑吧!哈哈??????”
果然,白羅已經開始了對付楊暉的行動!嶽妍兒的眼睛中冒出了怒火,一股莫名的憤怒力量猛烈的從她的身上彌漫出來,迅速充滿了整個房間。
梁皓和老者驚恐的感覺到了那股令人震懾的強大力量,隻感覺到心中莫名的產生了一股畏懼,
“法咒體!你、你、你想幹什麼,知不知道這樣會誘發蟲繭的爆發!”梁皓驚懼的喊道。
可是嶽妍兒身上的力量向噴湧而出的江水一般滾滾不息,彌漫在整個房間之內,所有的桌椅床俱全部劇烈的搖晃起來,好像突然一股強大的地震發生了。
梁皓和老者想要運行法力抵抗,卻突然感覺到渾身的法力好像全都不聽使喚了,連困龍大法都無法施展。
法咒體一旦發動,範圍內任何法力都會失效,任何困龍大法都不能施展,對手隻能束手待斃。
在震動中,梁皓和老者癱軟在地,渾身篩糠,不能動彈。
而床上的兩個少女則幽幽睜開雙眼,在法咒體的作用下,麻醉術已然失效。她們迷茫的看著眼前一切,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