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楊暉什麼事?”江曉晚疑惑的問武采。這幾天她把自己關閉在訓練室內刻苦練習四合術,壓根不知道武采來到困龍學院的事情,更不知道武采追求楊暉的事情,不過她已經認出了這個女孩子就是武聚豪的女兒武采,當初楊暉用移天大法把武采和盧箐轉移到了一條水塘中,就是她和於倫及時把她們從水中救上來。
武采卻並未認出江曉晚,當時的情形十分狼狽,她沒有心思仔細辨認救自己的那個人。
“這個你沒必要知道,我隻是問你認不認識他。”武采不耐煩的說道,口氣也很蠻橫。
江曉晚倒是對她感了興趣,心中暗道:“看她的樣子,難道正在追求楊暉?”就點點頭說:“認識啊!”
“哪麼,你一定也認識嶽妍兒了?”
江曉晚再點點頭,“認識。”
“哪麼,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到底到了什麼程度,這個你知道不?”
說起這個,江曉晚倒是有些沉默。自從楊暉進入困龍學院,江曉晚與楊暉之間的關係也發生了變化,最初是因為投緣和互有好感才開始有了交往,感覺甚是投機,在一起也十分愉快。到了後來,在共同經曆了執行韋渡任務之後,江曉晚突然發覺自己竟然開始暗暗地喜歡楊暉,可是楊暉眼中似乎隻有嶽妍兒一個,而嶽妍兒對楊暉同樣用情很深,雖然他們並未明示相互愛戀的關係,但江曉晚早已經從他們的神情舉止和言行中明了這一切。嶽妍兒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江曉晚盡管暗暗喜歡楊暉,卻也隻能把一切壓在心底。現在,突然被問起楊暉和嶽妍兒之間的關係,她已經從武采的神色中猜到了原因,心中暗道:原來又是一個喜歡楊暉的人。就有些同病相憐的感覺,勸她道:“我勸你還是死心吧,楊暉的心中隻有一個人,那就是嶽妍兒。”
武采哼了一聲,“連你也這麼說,哼,我就不信,我一定要把楊暉搶過來。”她咬著牙說道。
江曉晚倒是很佩服她的勇氣,這個女孩子毫不掩飾自己的心思,就問:“你很了解楊暉嗎?”
武采卻已經沒有了與她繼續交談的興趣,她要急著去找楊暉呢,於是轉身就走。
江曉晚盯著她的背影,搖搖頭,心中暗道:真是個奇怪的女孩子,竟然公然的要與嶽妍兒爭奪楊暉。再想想自己,連這樣想的勇氣都沒有,不由長歎了一口氣。
隨著困龍大會的日期越來越近,學院內的各項準備工作也陸續展開。因為困龍大會每隔300年召開一次,輪流在三個仙族大陸的困龍學府間舉行,今年正好輪到困龍學院舉辦。於是眾多的施工隊伍開始進入困龍學院內,剛剛興建完成的困龍園內一派忙碌的景象,臨時規劃出了一處寬敞的比賽場館,還有臨時搭建的觀眾席和評判台,以及為參賽選手準備的訓練館。
參賽選手們的訓練也更加的緊張起來,學院教務處給每一層選手配備了專門的指導老師,進行賽前的臨時培訓。俗話說:臨陣磨槍不快也光,為了在與其他兩個仙族大陸的較量中保持優勢,教務處豈肯放過這短暫的賽前時間。
楊暉所在的五層也來了一個指導法師,姓趙,是一個七層的大法師,別看身材又細又瘦,可是聽說移天大法十分了得,能把一座巨大的宅子移到幾十公裏以外的地方去。這幾天從天上剛剛進修回來,正有滿腔的雄心壯誌,希望在困龍學院有一番抱負。
這一天,他來到了5號樓的訓練室內,等了半天也沒有見到楊暉出現,不由得心中有些生氣,心中暗暗道:這個學員太過分了,哪有讓老師等學生的道理啊。怒衝衝走出門,正遇到武采來尋楊暉。
“你,看到楊暉沒有?”他立刻攔住武采問她。
武采不耐煩的說道:“有眼有腿的自己找去,看不到我也正忙著找他嗎。”
趙法師剛剛回到困龍學院,並不認識武采,見一個學員對自己如此傲慢無禮,心中更加惱怒,立刻指著她怒問:“你是那一層的,叫什麼名字?”
武采冷蔑的看了她一眼,不屑的說道:“憑你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說罷,就要走。
趙法師是一個脾氣暴躁的人,一揚手就施展出驅風術,一陣旋風阻擋在了武采的麵前。
“你說不說?”趙法師威脅她。
武采可不吃這一套,瞪著他,“我就是不告訴你,你敢拿我怎麼著。”
趙法師手一揮,那股旋風立刻就把武采包圍起來,吹得衣服亂舞,發絲飛揚,睜不開眼睛。
“說不說?”趙法師得意的逼問。
武采十分的執拗,大聲喝道:“就不說。”
趙法師逐漸的加大了風力,武采的身子搖搖晃晃,站立不穩,一下子跌倒在地上,像陀螺一樣的旋轉起來。
“還不說嗎?”趙法師繼續逼迫。
武采何曾被人如此欺負過,又羞又怒,無奈自己不懂困龍大法,無力反擊,隻能是狼狽的控製身體。
看她依舊不肯屈服,趙法師不依不饒,正欲再度加大風力,突然眼前人影一閃,一片法力波湧動而來,像萬千支利箭刺入驅風波中,將它一下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