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父親又究竟會是誰呢?聽說西陵的王爺有好幾位,她若知道了又該怎麽辦呢?去質問他當初為何不管娘親?為何讓娘親肚子去承受那挫骨揚灰的痛麽?
哎,還是靜靜地等候隱薇的消息吧,呃,折騰一早上,又加上懷了孩子,貌似有些累了,先睡一下吧。
中午匆匆吃過午膳,又被睡意纏綿,按理說她如今不是嗜睡的時候啊,懷了孩子會在第二月或者第三月有嗜睡的症狀,抵不過睡意朦朧,又倒頭睡了,明日去找個大夫瞧瞧。
西陵皇城某處,魅子枯戴著麵具,正聽著下屬們彙報工作,赫連阡辰喝醉了,迷迷糊糊來到了淩諾雪的屋子裏,隻覺得腦子裏一片混亂,他是真的愛上淩諾雪那丫頭了麽?為何早上得知她做了自己表妹的師父後,自己會覺得煩躁?以至於灌了好些酒?
看到她如此安靜乖巧的睡著,沒了平日裏的鬧騰勁兒,竟是如此迷人,低頭在她粉。嫩的唇上落下一吻,嗯,好甜,忍不住將舌頭擠進去,探索她嘴巴裏的美好。
仿若食了天下間最甜美的毒藥,他已無法自拔,雙手不受控製地攬住她細弱的雙肩,吻,逐漸加深、纏綿,下府好似升騰起一絲火焰,不斷的灼燒,愈發滾燙。
他想要繼續沉淪下去,卻冷不丁撞見了她驚愕的眸子,一雙小手無力地擋在胸前,無視她的驚愕,體內翻騰的火焰灼燒地他忍耐不住。
顧不得她無力的抵抗,強硬掰開擋在胸前的雙手,粗魯地扯開衣帶,衣衫一件一件被拋開,在空中揚起一絲消混的弧度,又似她一般蒼白無力地被甩在地上。
她開始倉皇的掙紮,雙腳亂蹬,被禁錮的雙手企圖掙脫束縛,赫連阡辰這混。蛋是怎麽了,濃烈的酒味兒襲來,暗罵道,該死的,他喝酒了。
赫連阡辰忽而餘光一瞥,一抹鮮紅色刺痛了他的眼,心中一緊,翻過她的身,右肩處,一朵曼珠沙華粲然盛開,如血一般妖冶,卻深深痛了他的眼,怎麼會?
眸中霎時一暗,任由她掙脫了束縛,如同被人潑了一盆冷水,酒也醒了一大半,雪兒什麽怎麽會有血色漫珠沙華的?她究竟是誰?
食指和中指朝淩諾雪的睡穴一點,她便帶著滿臉恐懼和憤怒沉沉睡去了,修長的手指替她蓋上了被子,轉身出了院子。
路過一處水塘,赫連阡辰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冰得刺骨,他使勁兒咬著牙,滿臉的不甘心,為什麽會這樣?自己剛確定了愛一個女人,結果去是那樣的殘酷。
自己身上的漫珠沙華是金黃色的,其他宗親的是銀白色,為何淩諾雪身上的會是血紅色?不管怎樣,至少她應該赫連皇族的血脈。
該死的,她是自己的表妹,剛剛都做了什麽?他竟然差點……回想之前幹的一切,他隻想吐血,搶親,他帶人去攪了他妹妹的親事。
不一會兒,他就從水裏爬起來了,就算他是個大男人,也經不起大冬天在水裏泡著,先回房間去換件衣服了再好好去查一下,為何赫連皇族的血脈會流落到南漓,又為何會成了南漓丞相的女兒。
怪不得剛見她就會有一種莫名的保護欲,怪不得他總想將淩諾雪放在自己的眼皮兒底下啊,是不是就是因為她是自己的妹妹呢?
他回到自己的寢殿內,換了一件薄薄的褻衣,大冬天兒的,他感覺不到絲毫的冷,既然淩諾雪來自赫連皇族,就不能做自己的太子妃了,那自己是要將她送到玖蘭漠絕那兒去麽?
該死的,要是讓他知道是哪個宗親幹的好事,他一定爆揍他一頓,自己的女兒在別的國家都不知道,狠狠捶了一下一旁的桌子,桌子立即四分五裂。
“冷風,你查查南漓淩丞相,盡快。”赫連阡辰冷靜地想了想,叫來了一直在暗處負責保護自己的冷風,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尋找真相。
冬天的夜裏格外的冷,好在如今已經將近新年,夜裏也不是太寂靜,還隱約可以聽到百姓們的歡聲笑語,赫連阡辰卻再也沒了新年的喜悅心情了。
另一邊的墨瑾皓和玖蘭漠絕也不約而同地倚欄憑靠思諾雪,將近年關,不知她可還好?呃,那個毒聖魅子枯還沒有醒過來,他的下屬也挺著急的,他們的毒聖老大中毒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