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龍有些不理解,為何公主會對付淩諾雪呢?按理說她們不應該是仇人啊?隻是公主好不容易重用自己一回,為了避免公主嫌自己多事,還是默默的閉嘴吧。
雖然他自己也知道,他不可能娶到公主,可來自於公主的任何要求,他都無法拒絕,恐怕公主要他的命,他都甘之如飴吧,情字傷人啊。
西陵皇城的郊外,孫婉心早已等候多時,她隻帶了一個貼身丫頭和兩個下人,看著張龍張虎駕著的馬車緩緩駛來,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孫小姐,人在馬車裏。”張龍下了馬車,將簾子拉開,孫婉心往馬車裏看去,果然,淩諾雪正昏迷在馬車內,看來事情成功了,從此這個美人兒的性命就握在自己手裏啦。
按計劃應該是自己馬上讓人殺了她的,可就在剛剛,自己卻改變主意了,若是讓她就這樣死了,豈不是太便宜她了,哼,得留著,自己要讓她生不如死。
“你們先回去吧,我會解決她的。”孫婉心當著他們的麵兒卻還是要做出會殺了淩諾雪的樣子,自己要偷偷將她藏起來,日後等她生了孩子,自己也可以帶著殿下唯一的血脈去找殿下啊,或許還有機會成為太子妃呢!
她美滋滋地幻想著,張龍兄弟二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才告退離開了,他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可以去向公主複命了。
孫婉心做夠了白日夢才吩咐那兩個下人帶著淩諾雪離開,不管藏在哪裏自己都不放心,那就放自己眼皮底下吧。
而另一邊的魅子枯,他手下的人成功摸到皇宮這條線索了,本打算夜探皇宮,或者直接挾持了皇上問個清楚,此時來探路的。
白天恰好是侍衛們最放鬆的時候,而且今天又是大年初二,雖然侍衛增了不少,可大家都沉浸在新年的喜慶之中,遊神的占了一大半。
剛躲到皇宮一處角落,魅子枯便覺得一陣困意湧上心頭,似乎不太對勁兒,暗叫不好,一定是淩諾雪出事了。
他在諾雪身上種的蠱跟自己身上的蠱是一對子母蠱,單單可以與諾雪所經曆的危險或痛苦相連,而且諾雪身上是子蠱,她受了一倍,身為母蠱寄存的自己會替她承受十倍之痛。
這也是為何淩諾雪感覺到有些困,而魅子枯直接昏倒的原因,還有皇宮那杯有毒的茶,為何淩諾雪隻是察覺到一絲不適,而魅子枯卻吐血了。
如今定是淩諾雪出了什麽事,因為若是正常的睡眠,自己是感覺不到的,隻得匆匆命人撤退,皇宮什麽時候都可以來,淩諾雪卻等不及。
今日為何會如此情急呢?隻不過是聽到有了一點兒線索格外激動而已,姑姑的線索跟淩諾雪的安全比起來自然是微不足道的,況且,自己再怎麽查,姑姑也已經死了近二十年了。
“雪兒去哪裏了?”魅子枯此時已經在太子府了,看到張龍和張虎兩人帶著重傷回來了,張龍的腿上中了一劍,鮮血直流,而張虎的手臂被砍傷了,情況也是慘不忍睹。
待他們倆簡單的包紮一下,魅子枯急忙問道,此時也就隻有他們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了,不過看他們受了重傷,很明顯情況不容樂觀啊。
張龍和張虎跪在地上,“公子,我們在去王府的路上中了迷藥,醒來的時候被一群黑衣人帶到了城外,那位姑娘已經不見了蹤影,咱們兄弟二人拚死跑回來了。”張龍說的有幾分內疚,倒真像那麽一回事兒。
他們商議了許久才想到了這個辦法騙過魅子枯的,身上的傷是他們相互打傷的,都是咬著牙挨了身上這一劍的,而城外他們也製造出了打鬥的場麵,也吸了少量的迷藥,天衣無縫,不怕魅子枯去查。
魅子枯身為毒聖,自然嗅覺靈敏,聞到了他們身上的迷藥,是最普通不過的,如今應該要去城外瞧瞧才是,吩咐他們倆休息了。
自己帶了人去尋找蛛絲馬跡,這一次會是誰幹的呢?應該不會是那個孫小姐吧,畢竟昨晚她才下了毒,見淩諾雪無事,恐怕她也被嚇得夠嗆的,暫時不會動手的。
難道會是第一個人?自己查過,赫連阡雨這個人是信得過的,隻是她送來的東西的確出了問題,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吧,接觸的人太多,反而沒查到什麽有用的線索。
先去看看城外會不會有什麽線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