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錦袍年輕男子看起來比他大兩三歲,身著華貴服飾,從對方穿著華貴服飾,趙淩宇輕易就判斷出,對方的身份地位在白雲城應該不低。
“一級符籙大概三十多張,二級符籙隻有六張。”趙淩宇回答。
“好,二級符籙我統統都要了,徐叔,給錢。”錦袍年輕人很痛快的對身邊一名中年隨從道。
那名徐姓中年男子正要付錢,不過看見趙淩宇寫在牌子上的價格後,他忍不住出聲,“老板,你這符籙賣的價格也太離譜了。”
趙淩宇聳聳肩表示就這個價格。
而那名錦袍年輕男子也注意到了趙淩宇寫標價的牌子。
二級符籙居然要一千下品靈氣石。剛才他在其他攤位購買了一些二級符籙,也不過才花了七百多下品靈氣石,賣一千,這絕對是貴的有點離譜了。
“是有點貴,不過咱們經費充足,而且我與這小兄弟頗為投緣,徐叔,如數付賬。”錦袍年輕人忽然開口。
“好。”隨從徐叔從錦囊袋裏取出六十塊中品靈氣石遞給趙淩宇。
自己的符籙標價挺高,而麵前這個錦袍男子在不知道自己符籙的威力的情況下,居然還會不聞不問的如數付賬,這種人還是比較少見。
趙淩宇從錦囊袋裏取出餘下的幾張二級火球術符籙,而後將符籙交付於對方。
“慢著,陳公子,此人符籙估計是劣質品卻故意博眼球賣高價,想坑蒙拐騙,您可別上當了。”一直在一旁冷眼看戲的周建剛眼看交易都要完成了,終於忍不住出聲。
周建剛稱呼對方陳公子,顯然是認識這個身著錦袍的年輕男子。
錦袍年輕男子名叫陳遠,來自於白雲城四大家族之一的陳家,陳家與另外三家白家,王家,以及木家齊名。這個陳遠今年大概十九歲,之前一直在家族裏跟隨長輩修煉。
如今陳遠聽從家族長輩的指示,準備去外麵曆練一番。
在外曆練可比在白雲城危險不知凡幾,陳遠雖說修為也有凝液境初期,可是外麵的世界何其廣闊,危險也多,陳遠自然要準備充分。
光二三品的符籙,陳遠就購買了數十張,其他補給丹藥也買了不少。
而以陳遠的身份,自然應該是符籙工會或者百寶閣這種高級地方,不過,陳遠在這兒之前一直被封閉在家族內修煉,如同籠中困獸一樣。
此時有終於能走出家門,陳遠自然是哪裏寬敞寬闊就往哪裏去,至於那些店鋪,他才不會去,進去那些店鋪,就感覺又跟回到家裏跟進了鳥籠一樣。
“公子,他說的有些道理,這符籙也的確有些貴的離譜。”隨從徐叔也適時出聲。
徐叔不同於幾乎從未出過陳家大門的陳遠一樣,徐叔經常在白雲城內城外走動,對於符籙的價格也十分了解。在集市買符籙還多掏不少靈氣石,這讓精打細算當管家的徐叔有些不爽。
“貴就貴吧,我說了我與小兄弟頗為投緣,就當結緣了。”陳遠笑哈哈的道。
陳遠已經發話了,徐叔以及周建剛都不好再說什麼。
周建剛看著趙淩宇將下品靈氣石裝進錦囊袋,氣的牙齒緊咬,內心暗罵,真是走狗屎運,還真有人高價賣垃圾低級符籙的。
“等等,你是我的第一個顧客,這三張飛箭術符籙是贈送的。”趙淩宇在陳遠要走前忽然開口。
而後他將三張飛箭術符籙遞給陳遠。
“小兄弟挺講究,哈哈,不錯。”陳遠拍了拍趙淩宇的肩膀而後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