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你快把這顆丹藥吃下,這是一顆六品守靈丹,能強行鎖住你體內潰散的真元,能保住你的命!”
紅鸞也顧不得隱藏什麼,直接從自己的精囊袋中拿出一顆閃著靈光的丹丸,但大雄卻不知為何,也不著急吃下,一雙堅毅的眼睛直直的看著紅鸞,皺眉說道:“我就想知道,你們兩個,是不是真的如他們所說,一直躲在暗處,不敢現身?”
“放屁!別聽他亂說!我們是剛從後山下來,根本就不知道!”紅鸞惱怒不已,但看著大雄就快死的模樣,更是心疼:“大雄,我敢向你發誓,如果趙淩宇他第一時間在現場的話,就算拚盡他自己的性命,他也絕不會讓靈水村任何一個村民死去!”
大雄忽然笑了:“對啊,我差點就忘了,你們都是好人。”笑著,大雄的眼淚卻流的更加厲害,他艱難的吃下那枚丹藥,橫躺在地上。雖然他的命是保住了,但雙眼卻失去了從前的那份熱烈與精義。
“不過我們最後,還是都會死的吧。畢竟那兩個怪物,都是元丹境的強者。”大雄冷漠的說道。
“不會的。”紅鸞永遠都記得,她第一次上千歲山時,人雖然在聖母祠中,而自己神識的一部分卻跟著自己的星路幻獸,玄羽鳳凰,她藏在鳳凰的身體裏,見到了那與眾不同,甚至令玄羽鳳凰都要卑躬屈膝的趙淩宇。紅鸞看著趙淩宇站在房頂上的背影,輕輕笑了。
恐怕趙淩宇到現在都不知道,那次,才是他們真正第一次見麵。
“從我見他的第一眼起,我就深深的堅信,在四方界裏,沒有人能真正的打敗他。他可是能讓我的星路幻獸,都為之城府的男人。他才是這方世界,真正的王。”
遠處,塚牙自己身為高階修士,以及妖修的尊嚴,受到了趙淩宇的打擊。同時也認識到,他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族小子,雖然隻有凝液中期的修為,但其實真正的實力恐怕已經接近元丹境。決不可大意。
塚牙沒有猶豫,立即變幻出妖身大鬣狗的模樣,對著況山大吼道:“這小子有古怪,我們二人合力將其盡快擊殺,以免生故!”
“不。”況山冷笑:“你先上,我再回去泡會兒澡。”
“況山!我知道你是怎麼想,你無非是想讓我先去消耗他,再由你來親自殺了他,好挽回之前的麵子。但你聽我說,這個小子真的很不尋常,就他用的那飛箭法術,就是我們這種元丹境強者硬生接下,都不敢保證沒事,更何況,這小子一定還藏著其他的花招!”
況山隻是冷笑著,像是一隻有恃無恐的山中虎王,他鎮定的朝著靈水中走去,淡淡說道:“我們雖然都是元丹境,但你可別把我,和你相提並論。而且……我們兩個元丹境妖修,去合力殺死一個凝液境修士,還是個人類後生,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了,我們兩個,還要臉嗎?”況山說罷,整個人已經躺進了靈水中,享受了起來。
“況山!況山!”塚牙有些慌了,心裏更是為自己當初冒險來幫他的決定感到後悔,這小子悶頭悶腦一根筋,自己倒是拚著違抗主命的風險來幫他,結果還沒他一張臉皮重要!
偏偏塚牙自己又不是什麼擅於迎戰的陣前將軍,況山那話說的也沒錯,塚牙在那十四將軍中,雖地位修為都算是中等,看起來也差不了況山幾分,但這都依賴於他自身頂尖的偵查能力,真要論起戰鬥實力來,恐怕還是得他墊底。
也罷也罷,畢竟那毛頭小子隻有凝液境中期的修為,自己不留餘地,付出全力,盡快將其擊殺,定要讓那況山,再吃個悶頭虧!
隻見塚牙的四爪間好像憑白生出了流風,周圍的塵土都被卷開,渾身野獸的氣息更加的擴散開來。
“哼。”塚牙盯著趙淩宇冷笑:“你不是喜歡玩一些看不見的小把戲嗎?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叫真正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