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人同時的攻擊下,這樣一個略顯瘦弱的少年如何能夠抵擋?”我立刻為少年捏了一把汗。
攻擊的四人分別拿一把長刀,一把必殺刃,一把腰帶劍,一把爪子刀,四把兵器都閃著陰寒的光,在這種情勢下,少年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立刻逃開。
“子規,你別管我了,你不可能帶我立刻這裏的,你快走!”少年身後的女子虛弱的說道,不隻是因情緒激動還是傷痛,表情十分痛苦。
少年自然知道他們處境的凶險,神情顯得更加慌亂,可是他沒有逃走,反而麵色一沉,舉起雙手分別點向當先攻擊而來的長刀和腰帶劍,舉手間閃過兩道金盲,伴隨著兩聲金屬交鳴的聲音。
“呃!”一擊過後,少年吃痛的叫了一聲,手背上被爪子刀劃出一道傷口,他不由之主又後退了一步,幾乎已經貼到了身後的山壁上。
四人發出一陣滿意的陰笑,鷹鉤鼻男子得意道:“你雖然厲害,可是也不可能以一敵十,看你還往哪裏退!”
我正在觀察前方的情況,旁邊的江玉晴悄悄在我耳邊說道:“小明!你的刀怎麼了?”
我低頭一看,手中的弑天長刀正蕩漾著一道白光,如水般在刀鋒上流動。
“小明,這刀果然能根據你的意念產生反應,你是不是想去幫那少年,我和你一起去!”旁邊的殷天宇小聲說道。
殷天宇說的不錯,我剛才確實有了幫少年的想法,長刀隨即就生出了反應,我對殷天宇說道:“你沒有武器,就留下保護江老師,我去幫那少年!”
我不由分說向前方走去。遠處的少年突然抬頭向我看來,他立刻麵露驚愕,表情緊張起來,旁邊的女子更是神情慌亂,眼神中瞬間充滿怨毒和仇恨,目光凶狠如箭,幾乎讓我不敢直視。
“他們認識我嗎?為什麼對我這麼緊張?莫非他們以為我和這四人是一夥的,可也不應該如此仇視我呀!”我頓時有點摸不著頭腦。
鷹鉤鼻男子四人發現了我正朝他們走去,立刻叫道:“小子,我們是朝天門的,不想死趕緊滾開,否則連你一起殺!”
我不為所動,隻是握緊手中的長刀,腳下也加快了步伐,快速向四人前進。
“師兄,今天我們運氣真不錯,又有不知死活的來送積分了!這小子就交給我吧!”拿腰帶劍的男子翹起嘴角的小胡子,向鷹鉤鼻三人笑道,隨即轉身向我走來。
鷹鉤鼻看了一眼我手中的長刀,陰測測一笑,對小胡子說道:“他手中的刀看起來不錯,千萬別損壞了。”
小胡子男子會心的點點頭,舉起手中的腰帶劍向我斬來,我急忙用手中的長刀抵擋,可是他那把腰帶劍卻詭異的蕩起了一個弧度,劍尖繞過長刀,如蛇一般向我手臂上纏來。
我心裏頓時有些慌張,可是手中的長刀卻給我一種凜凜之感,我心中瞬間變得清明起來,隨即目光一凝,手中的長刀刀鋒下壓,砍向小胡子握劍的右手。
腰帶劍雖然靈活如蛇,可是彎曲之下就夠不上弑天長刀的長度,小胡子卻好像已經料到一樣,隻是輕輕一笑,手腕一彎,用腰帶劍上的十字護手擋向刀尖。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刷”的一聲,刀鋒就像切豆腐一樣,輕易斬開十字護手,一刀劃在他的手腕上。腰帶劍當啷落地,小胡子手腕上鮮血湧出,他捂著手腕急忙後退。
鷹鉤鼻臉上得意的笑容瞬間凝滯,轉而變成憤怒,他伸手捏了長長的鼻尖,一跺腳向我衝了過來。
“嘭”的一聲,兩刀交鋒,鷹鉤鼻手中的長刀頓時被斷成兩截。
“哇,小明,你這招真厲害,以前怎麼從沒見你用過!”殷天宇看到我連敗兩人,也和江玉晴走了過來,他撿起小胡子掉落地上的腰帶劍問道。
我心中也有些莫名,剛才隻是順手劈出的一刀,可是這一刀無論角度、速度還是力道都十分巧妙,盡管鷹鉤鼻實力很強,慌亂中也是避無可避。這樣淩厲的一刀,誰也不會認為隻是信手劈出的。
鷹鉤驚魂未定,鼻歎了一口氣說道:“沒想到兩位都是深藏不露的前輩,我今天算是瞎了狗眼了!兩位放我們走,我們把身上的積分牌全給你們!”說著,鷹鉤鼻掏出了七八個小木牌,原本正在圍攻少年的兩人,一臉的錯愕,隨即也反應過來,各從身上掏出幾個小木牌來。
殷天宇走過去看了一眼小木牌,眼神立刻有些鄙夷,衝鷹鉤鼻嚷道:“這些小木牌又不是古董,你拿這個糊弄我們,當我是傻子呀,想走把身上的錢都掏出來!”
“啊?”鷹鉤鼻三人一臉茫然。
“怎麼,你真以為我好糊弄?”殷天宇揮了揮手中的腰帶劍說道。三人一看,立刻收起小木牌轉而掏出一疊鈔票,滿臉堆笑的說道:“感謝饒命!”說著扶著受傷的小胡子匆忙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