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的小丘上的坦克發出嗤嗤的聲音,坦克那巨大的爆破口對準了陳玉宇。
陳玉宇心中咯噔了一下,心想道:“我還沒有見到夏洛克這個混蛋,難道計劃就這樣泡湯了,出師未捷身先死。”
陳玉宇做了權宜之策,舉起了雙手來,做投降之狀,看看這些四五十個門衛要對他做什麼。
很快,三四個人高馬大,全身都是肌肉的澳洲白種人手持著重型機關槍朝著陳玉宇這邊走來。
澳洲白種人粗嗓子大喊道:“你這個家夥是哪裏屌出來的,知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
陳玉宇站立一邊,眼神堅毅不變,還沒有說什麼話呢,身邊一個強壯如同狗熊的家夥伸出了健碩而又強壯的手臂,啪的一聲,朝著陳玉宇甩出一巴掌。
陳玉宇被他的這一巴掌打得頭發散亂,嘴角邊上流出一絲鮮血。
陳玉宇打了一個趔趄,緊緊地咬著牙齒,恨不得衝上去,將這個混賬家夥給撕碎,但是理智提醒他,不能這麼做,如果一時衝動,不但是所做的一切會功虧一簣,自己也會死在這幫凶神惡煞的手中。
兩個一米八的家夥衝過來,氣勢洶洶地將陳玉宇給押住,說道:“你這個家夥是什麼身份,你要來這裏幹什麼,有什麼意圖,快點告訴我們,不然槍斃你。”
陳玉宇伸出手輕輕地擦拭著嘴角邊上的血絲,說道:“你們老板喜歡什麼,我就來幹什麼的。”
“我們老板喜歡漂亮女人,玩女人。”
“你這個家夥,少跟我們貧嘴,從事招來。”
一個眼睛是那一種渾濁藍色的大家夥“撲”的一聲,揚起了缽子大小的拳頭朝著陳玉宇的臉上揍來。
陳玉宇砸到了軟綿綿的草地上,從他的口袋之中滾出了一枚金質的徽章。
這兩個混蛋看著草地上閃動著光芒的東西,哈哈大笑:“地上是一枚戒指,不錯。”
一個胖高的家夥俯下身子將地麵上的金質徽章撿了起來,放在手掌心,輕輕一看,立馬牙齒大顫,全身顫抖。
“你是誰,你難道是……。”
胖高家夥眼睛中流露出無比的恐懼,說道:“你難道會是愛德華……。”
另外一個同伴們嚇得臉色發青,說道:“這下子真是闖了大禍了,天啊,簡直是太可怕了。”
地麵上的陳玉宇看著這兩個家夥這樣的表現,心中感到好奇,停止了腰板,整理了身上的衣服,眼神中充滿著無比的憤恨之情看著他們兩人。
兩個大家夥撲通一聲,跪在了地麵上,低著頭哆哆嗦嗦地說道:“請您原諒我,我們兩人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通天之人。”
陳玉宇瞬時明白了,原來這之前和現在所發生的一切都是他身上所帶著的金質徽章所產生的影響。
陳玉宇居高臨下,一身攢足了膽量,咆哮一聲:“將我的東西還給我。”
胖高男子一雙長著黑毛,粗造不堪的大手顫抖著奉上金質徽章,驚慌地說道:“褻瀆了你的身份,我們真是混蛋。”
陳玉宇瞪著他們,心中怒火中燒,大聲喊道:“你剛才竟然這麼打我,打得好啊。”
眼前的這兩個家夥驚怕得近乎痙攣,連忙在草地上叩起頭來,可謂是叩頭如搗蒜。
陳玉宇心中頓時覺得他自己好像就是俄羅斯中世紀的沙皇,清朝時代的皇帝,這樣的威嚴和權勢如同天上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