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揚冷笑著看著眼前的,那些開口大叫讓他出去的人。
他的眼中不屑和淡漠更深。
他自然知道這些人,都是被人唆使,故意如此。
不過,一個真正的小鬼子在不遠處站著,都沒有人管,竟然隻是因為自己拿出來了一柄武士刀,他們就要趕自己出去,這還真是——
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憐之處啊!
“嗬嗬,如果葉先生真的,崇拜我們東櫻人和東櫻文化的話,我們山崎集團的門,隨時向你敞開著!”
這個時候,山崎崗川竟然還冷嘲熱諷的說起來了風涼話。
“我隻是送一把武士刀,山崎先生就貿然說,我對你們東櫻人和文化崇拜,是不是有些草率了,你又不知道我這刀是怎麼來的,還有你確定,你們的門,向我敞開著?”
葉飛揚聽了山崎崗川的話,突然的就露出來了古怪的神色。
“還能怎麼來的,肯定是托人,從我們東櫻島買過來的。”
山崎崗川一邊說著,一邊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
他笑著伸手,將自己剛剛送過去的禮盒打開。
“說起來,也是有緣,我送給傅老先生的,也是一把武士刀。”
說話間,山崎崗川將盒子裏的武士刀拿了出來,他得意洋洋的道。
“這把武士刀可是有些年頭,是我爺爺傳給我的,當年他曾經用這把武士刀在戰場上,斬殺過敵人的頭顱呢!”
一聽這話,在場的人,都不由的齊齊變色。
要知道,當年小鬼子的戰場大部分都是在華夏啊!
山崎崗川這樣說,那豈不是意味著,那把刀,斬殺過華夏人!
咳咳!
傅老爺子當場氣的咳嗽不止,差點就要咳出血來!
“巧了,我這把刀,也是有些年頭,從戰場上得到的!”
就在在場的人,都被山崎崗川的話,氣的臉色難看的時候,葉飛揚卻是滿臉自豪的大聲開口。
“這柄指揮刀,可不是從你們東櫻島買過來的,而是當年戰場上,滅你們炮兵營,斬首你們指揮官,得到的戰利品!”
一聽葉飛揚這樣說,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八嘎,這不可能!”
而山崎卻是臉色難看的吼叫了起來。
“沒什麼不可能的,這刀上還刻了賀本兩個字,我記得,那被斬首的鬼子頭頭,好像叫什麼賀本傳誌,既然你說你爺爺也是當年的老兵,那你大可以打個電話問問他!”
葉飛揚得意洋洋的開口,這一刻他代表的,不是他自己,而是華夏,所以他在氣勢上,一定要強壓山崎崗川。
“賀本?”
“賀本傳誌?”
一聽這名字,山崎崗川的臉色,就變得難看了起來。
顯然,就算不打電話給爺爺,山崎崗川恐怕也心裏有數,葉飛揚說的不錯。
不過,為了確定這一點,他還是顫抖著手,拿出來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爺爺,我在華夏,見到了一把刀,他上麵刻有賀本兩個字,長一米左右,寬……”
山崎崗川詳細的描述了葉飛揚手中武士刀的樣子,而後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爺爺,那個青年說,這是當年團滅我們炮兵營,斬首賀本傳誌所得,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周圍的人,都屏住了呼吸,豎起來了耳朵。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
“八嘎!”
終於,過了許久,一個滄桑憤怒的聲音響起。
“崗川,你給我跪下!”
嘭!
聽到了電話裏的那個聲音,前一刻,還囂張無比的山崎崗川,嘭的一下就跪了下來。
在場的人,看到了這一幕,都是滿臉的懵逼啊!
“這是什麼情況,前一刻,還囂張無比的山崎崗川,怎麼突然就跪下了?”
“是啊,莫非,剛剛葉飛揚說的,都是真的?”
不少人,都驚疑不定的,看向了葉飛揚。
果然,就在這個時候,電話裏,那蒼老的聲音,再一次的響起!
“這是我們的恥辱,你要永遠記住,這是我們的恥辱!”
雖然沒有明確回答說是,可是這句“這是我們的恥辱”已經證明了一切!
所有人,再看葉飛揚的眼神,都發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