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4我劈腿,會不會被許仙砍死啊?(1 / 1)

今天是半個月之期的最後一天,據說晚上還會有一次的晚會,給另外兩個書院送行的,也是嶽麓書院送行四名學子的,忘了說,許仙作為交換生去的是白鹿書院。

綠油油的草坪,黎洛一個人躺在上麵,隨便拔了一棵草就叼在嘴裏,天上的雲朵大片大片的,純白純白的。明天她就要啟程走了,沫沫好像還不知道的樣子。自從那幾日躲著他之後,沫沫就沒有出現了,雖然鬆了一口氣,心裏卻又隱隱地難受。果然,人都是犯賤的!在的時候,躲他猶如躲瘟疫,不在的時候,想他猶如想情人,o(︶︿︶)o唉!

閉上了眼,黎洛又想到了那雙冰冷卻又妖媚的深藍色眸子,心裏一陣疼痛,不過,她把這理解為如此美男恨著自己,心裏當然會難受,將其他情緒硬生生地壓抑住。

突然,黎洛感覺眼前陰影一片,誰啊!不爽地睜開眼,那雙晶瑩剔透的紫眸映照著她此時此刻的樣子,黎洛喏喏地開口:“沫沫。。。。。。”

空桐祁風緊挨著黎洛坐了下來,黎洛坐了起來,看著他冰冷的麵具,古老而複雜的花紋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嚅嚅嘴,黎洛輕聲說道:“沫沫,明天我要去白鹿書院了。”

空桐祁風轉頭看向她,紫眸就這麼深深地望著她,讓黎洛就這樣不自覺心痛起來,他說道:“我知道!”

就這樣?黎洛移開目光,強迫自己看向遠方,壓抑住翻湧上的酸澀感,她輕輕說道:“你是來為我送別的嗎?”她問自己,明明不喜歡,為什麼還會心痛?

“不是!”空桐祁風雙手握住她的肩膀,將她轉過身來,盯著她的雙眸,一字一句道:“洛,我從來就沒打算放棄,這次來,隻不過是想告訴你,我要和許仙公平競爭。”這是他這麼多天在藍樓裏,喝著悶酒想出來的最佳方法。

啊?黎洛瞪大了眼,“可。。。。。。可是。。。。。。。”

“噓!”空桐祁風將食指放在她粉嫩的紅唇上,低聲說道:“洛,你不能阻止我愛你,就我無法讓你愛我一樣!所以,讓我試試吧!”

那一個瞬間,黎洛突然淚如雨下,她想到前世那麼多年,一直是沫沫陪著她的,哭的,笑的,難過的,傷心的。。。。。。。。除去帶有目的的背叛,沫沫總是將自己放在首位,如今,他為男兒身,她真的可以拒絕嗎?即使沒有愛情,他們之間的親情與友情也會讓她一輩子割舍不下。

黎洛撲進他的懷中,淚水浸濕他的衣襟,她聽到自己帶著哭音的回答:“嗯!”

空桐祁風沒有再回答,隻是緊緊抱住了她,如紫羅蘭的眸子欣然閉上。

後院黎洛在梁山伯、馬文才、蘇軾麵前走來又走去,時不時探頭看向院門口,明顯地有心事。

“洛,你怎麼了?”蘇軾皺著眉頭問道,這樣的洛,很少見啊!

“o(︶︿︶)o唉!”黎洛快要崩潰了,她覺得萬分對不起許仙啊!這就好比某一天突然一個女人走到自己的麵前說,我要和你公平競爭你的男朋友。啊啊啊啊啊啊啊。。。。。。。。。。。。。她要抓狂了!

“英台,你到底怎麼了?”馬文才用玉骨扇敲打著石桌,抬眼看向黎洛。

“嗚嗚嗚嗚嗚。。。。。。。”黎洛苦兮兮地坐到位子上,耷拉著腦袋,“我劈腿,會不會被許仙砍死啊?”

“劈腿?”三道疑惑的聲音響起。

看著他們困惑的表情,黎洛突然想到他們貌似不懂這個詞,於是換了個說法,“沫沫找許仙去攤牌,我會不會死得很慘啊?”黎洛緊張地看著他們,想聽聽他們的想法。

哪知,“沫沫?是不是那個空桐祁風啊?”困惑的小蘇蘇。

“攤牌?什麼東西啊?是打牌嗎?”糾結的妖孽。

“死得很慘?你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了?”挑眉的冰山。

“天哪!”黎洛欲哭無淚地敲到著石桌子,她錯了,她真的錯了,她就不應該告訴他們,一個個都不會抓重點,悲劇啊!

就在此時,傳來一叫聲:“英台!”

黎洛身子一頓,心裏咯噔一下,腦海裏浮現兩個大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