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我閉目在經殿的香霧中
驀然聽見你頌經的真言
那一月我搖動所有的經筒
不為超度隻為觸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我磕長頭在山路
不為覲見隻為貼著你的溫暖
那一世我轉山轉水轉佛塔
不為輪回隻為途中與你相見
在那東方的山頂
升起潔白的月亮
瑪吉阿米的臉龐
漸漸浮現在我的心上
若隨美麗姑娘心
今生便無學佛份
若到深山去修行
又負姑娘一片情
。。。。。。
——《那一天、那一月》倉央嘉措
猶記得第一次聽到倉央嘉措這個名字時,隻覺這四個字單單是念起來便讓人唇齒著迷。猶如納蘭容若這四個字一樣,無需用過多的言語去描述,僅僅是一個名字就讓人無比的動容。或許很多人知道倉央嘉措是源於幾年前一部熱播的宮廷劇,據說片尾曲是一首倉央嘉措寫的詩而廣受追捧,而實際上那首詩與倉央嘉措並無任何關係。不過不可否認的,那首詩和倉央嘉措的詩風格很像,也難怪會被人誤認。
在那之前的多年,就已經聽說了倉央嘉措這個名字、這個人,隻是那時還是孩童的我隻覺得那是一個寫詩寫的很好的詩人,他的名字很好聽。直到後來,年歲稍長,才知道他不僅僅是一個詩人,他還是一個僧人,在西藏地位最高的僧人,同樣也是一個多情的僧人。情之一字最是難解,而對於僧人而言“情”更是大戒。
“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他曾一度為此而苦惱不已,乃至最後因此而失去了一切,包括他的生命。一如那時的你和我,不是相見恨晚,是有的人從來隻能是錯過,有的事如何都是沒有結果的。我不是一個大無畏的人,有著骨子裏的冷漠,也有後天性格上的怯弱,很多時候都缺少了一絲勇氣。因為害怕,害怕失去、害怕受傷害,所以很多時候都是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樣子。而你、隻有你,可以不懼我外在的冷漠,一次次的打破我的常態,同樣包容著我的一切好與不好。
算得上是時隔多年吧,從認識開始,而我們上一次見麵已經是一年多以前了吧,還記得那時你說我變了,你笑著問我有沒有人追,我特淡定的回答你有又怎麼了,追我我就一定要答應麼?然後你說我變高冷了,聽見這句話我隻覺得一顆心不斷的往下沉,無止境的讓人發慌。
呐,你還記得你當初說的話麼,如今我和你正一步步朝著你不想也不願的方向走著,漸行漸遠。無論是那時還是如今,我一直都無能為力,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們一點點的如此下去。特別而無奈的存在,除此之外我真的不知道還能用什麼樣的詞來形容我和你,幾乎已經毫無瓜葛的我和你,從來就不能稱之為我們的我和你。。。
記得之前看過這樣一句話,女生眼中最醜的兩個女生,即:現任的前任和前任的現任。或許吧,即使明知前任已是過去時,卻仍然是一個不能提的梗。
我不是一個很有安全感的人,知道前任這種生物隻會使人更鬧心,所以我幾乎是絕口不提,不問過去,亦不念舊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