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漸微涼繁花落地成霜
你在遠方眺望耗盡所有暮光
不思量自難相忘
夭夭桃花涼前世你怎舍下
這一海心茫茫還故作不痛不癢不牽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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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涼夜色為你思念成河
化作春泥嗬護著我
淺淺歲月拂滿愛人袖
片片芳菲入水流
涼涼天意瀲灩一身花色
落入凡塵傷情著我
生劫易渡情劫難了
折舊的心還有幾分前生的恨
涼涼三生三世恍然如夢
須臾的年風幹淚痕
若是回憶不能再相認
就讓情分落九塵
涼涼十裏何時還會春盛
又見樹下一盞風存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別讓恩怨愛恨涼透那花的純
吾生願牽塵
——《涼涼》
猶記得天平座常常被吐槽拖延症、選擇恐懼症。很多時候的我也是這樣一個人,嘴硬心軟,總是一邊生氣一邊關心。在不願意做選擇的時候,我都能選擇原諒。當然,這個原諒是在不違背我的原則的情況下的。
大多數情況下,我都是能心平氣和的,曾有朋友說和你呆在一起我覺得整個人都平和下來了,之前的浮躁都能不見了蹤影。每每我說生氣的時候,朋友都會說要淡定,如果連你都不能淡定了,那我不是要瘋了。
這樣的淡然,也能看做是一種克製吧。越長大,越學會克製,克製情緒,收斂脾氣,愈加安靜且溫柔。
同樣的,我自認不是什麼淑女,包括K在內的朋友熟識後都會說當初那個乖巧的你哪兒去了。其實,很多時候不過是一種隨遇而安的懶,懶得計較也就沒有那麼多的難堪。
記得最近大熱的一部劇《三生三世十裏桃花》中白淺對與離境那段孽緣的評價中的一句:在她對離境情誼最濃時,他給了她當頭一棒。與K相識一場,恍然如夢,他也如離境那般打碎了我難得一次的糊塗。記得之前就說過,我這樣的人,很難特別用力的去喜歡一個人,更遑論是愛了,縱然是情意最濃烈的時候也不過是一抹淡而真心的笑。
猶記得常常有朋友說,不知道要脾氣多好的人才能受得了你,而後有了暖男這一詞,他們都說這簡直就是為你量身打造的,快去找一個回來吧。“找一個回來”,這話隻能說說而已,又哪是那麼容易的。鬱鬱寡歡這個詞常常落在我的身上,故而找一個能讓我笑的人才是第一要求。K算得上是一個吧,他自己也說在一起後感覺我笑的次數更多了,隻是並沒有維持多長時間。
前幾天和朋友說起情深不壽、慧極必傷這兩個詞,納蘭容若應是情深不壽最好的代名詞了,比起他那樣的情深似海我更像是冷情的,冷情非是無情,冷情到極致是一種別樣的深情,隻是情深奈何緣淺。
緣之一字極耐人尋味,一度有這麼一種事在人為的說法,“有願,無緣也會有緣;無願,有緣也會無緣。”有過那麼一段時間,我也是這麼以為的,隻是後來才明白不過是不甘的自欺罷了。“後來”,一個多麼無情的詞,總是那麼多的後來,來打破以為與認知。罷了罷了,不過時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