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回到家裏,打開了老教授的那張疊起來的4紙,我才發現裏麵畫的好像還是一副地圖,4紙的正上方用圓珠筆寫著巴國起源四個字。
我仔細的看了看,教授標誌的十分細致,甚至東南西北經度緯度都寫好了,同時各種各樣的地形都已經標注上解釋。
真不愧是老學究,無論做什麼事都那麼細致,我心中歎了一口,正打算收起來,卻看到地圖的正中心有一個很小的八叉的符號,而那裏用很小的字跡寫著:“巴國起源,神秘的開始。”更重要的是,在這句話的末尾,還有五個字,我看到這五個字眼睛就跳動幾下,沒有時間了。
沒有時間了,這句話我看到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這個‘時間’到底是什麼時間,似乎我第一次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館長就死於非命,而第二次看到這句話,王德群就暴斃,如此來看,這個沒有時間了,好像是死亡時間。
難道他們提前知道了自己的死亡時間?我忽然做了起來,皺著眉頭想這件事情的可能性,不過這個想法隻是靈光一閃,如果他們知道自己死亡時間的話,不會在死亡的時候露出那麼驚恐的表情,而且,在死亡之前應該會想辦法通知其他人,劉春雷那麼怕死的人,如果她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死的話肯定會提前告訴我們讓我們報警還有可能找一個加強連保護他。
忽然,我想到了一個原因,難道說,他們知道了自己的死亡,但是前提是,無法避免的死亡?我皺了皺眉頭,仔細想這個原因是否成立,但是想了半天都感覺不對,如果知道自己的死亡,那心裏肯定做出了‘死亡準備’,死的時候也不會露出那種驚恐的表情,尤其是劉春雷渙散的眼神,我睡覺的時候都能蹦起來做噩夢。
就這樣想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看了一下表淩晨一點了,跑出去洗了把臉就跑回去睡覺,這幾天睡覺沒有一次是睡到自然醒的,我總感覺有一個人虎視眈眈的看著我,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少女被一群色狼看著,讓人很不舒服。
或許是在家裏睡覺感覺比較有安全感,剛躺下我就睡著了,不過在半睡半醒之間還做了一個夢,我夢見一群穿著怪異的人追著我跑,而劉春雷和教授兩個人在一個山頭呼喚我的名字,我拿著青色石頭不知道怎麼辦,使勁跑了很長時間才跑到教授所在的山頭,不過我跑上去之後發現他們兩個人躺在地上,我以為他們暈倒了,扶起來一看才發現教授和劉春雷二人的瞳孔已經渙散,頭發淩亂的跟一堆雜草差不多,更奇異的是,他們還對我笑著。
這一下就把我嚇醒了,我一摸腦門上全是冷汗,我心說這不會是劉春雷和教授兩個人太寂寞準備拉著我一起死,就這樣喘了一會,我做到電腦前麵,打開網頁搜索了兩個字:“巴國。”結果電腦頁麵一閃,蹦出來很多有關巴國的資料,我心說有這搜索引擎沒準把巴國所有人的戶口本都給調出來,誰知道我查了半天,有用的資料幾乎一個沒有,我不禁想起了黃禿頂的話:“巴國的資料少的可憐,就是野史上有些記載,其他地方都沒有。”
我心裏苦笑一聲,剛打算關掉界麵,忽然一橫文字躍進了我的眼裏:沒有時間了。我馬上去看這條信息的發表日期,這一看我就皺起了眉頭,發行日期竟然是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