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川北和張警官一直都沒有反應過來,此刻眼角都微微抽搐,而那老者看了我們幾眼就不在搭理我,走到張警官身邊沒好氣道:“就算是我要見他們,你也不能跑來這裏,要是丟了東西你說我是找你們要還是算成自己的失責?”
張警官臉色特別難看,忿恨一片,我心理麵也有點不舒服,哪有這種的人,要不是那個中年人跑出去呼救,我們會這樣嗎?不過這件事情也太奇怪了,難道我們幾個人都出現了幻覺?
這時候,我看向李川北,後者還在那長大著嘴巴看著他們,不過反應過來之後,直接貼著那寒冰層看裏邊,看了半天還念叨道:“裏邊的人呢?”
“扯淡!”那老者直接推開了李川北,就連下麵的胡子也氣的直接吹了起來:“你們兩個粗魯的小子!這寒冰棺早年我就在黃河看見一個,現在在出現一個外人誰都不準碰!沒有教養!”
他這個‘外人’,明顯說的是我們,我能聽得進去,李川北就聽不進去了,此刻就不樂意了:“我說老爺子您說話靠點譜行不行?你以為我願意來這地方聽你白話啊?要不是……”
“要不是什麼?”此刻這墓室裏麵的氣氛全都被那老頭所奪,我在這情況下感覺後背有些發麻不自然,那老頭直接道:“你們外人跑來我們挖掘的墓室,欲要圖謀不軌,張警官,把他們給我帶走!”
我瞬間傻了,看著這老頭有點和藹可親,沒想到撒潑潑髒水的活竟然這麼熟練,而且直接給我們壓上一個圖謀不軌的罪名,李川北在橫,他也不敢當著警察麵揍人,不過我看他表情,感覺他已經處在暴怒邊緣了。
李川北是一個我無法控製的人,除了對錢上我能稍微壓製一點,其他場景我也不敢壓製,雖然我們在一起這麼久,我絕對相信他一生氣拿我當靶子,而且完全沒有道理可講,不過在他的內心裏麵,一直把我當成弟弟之類的需要保護的角色,這一點我是知道的,不過有時候人總是忽略一件事,就像我心情不好的時候用表弟當出氣筒的時候。
李川北此刻握著拳頭一言不發,我上去拉了拉,示意冷靜,張警官一直對我們打眼色,示意我們先出去,這時候,張警官走了上去,那老者冷哼一聲頭扭到一邊,張警官也覺尷尬,掏出一根煙道:“梁老爺子,您消消氣,這兩個人怕您進來遇到什麼危險不是?”
“我能遇到什麼危險!我看著兩個人分明就是趁著糟亂之時覬覦墓內古物!”那老者眉頭一橫,鄙夷的看了我們一眼就道。
心情再好的人都會被這句話氣的夠嗆,我一下就氣笑了,小時候我可是出了名的毒嘴,當下直接回道:“您老多清高啊,拿著雞毛當令箭,扔半天扔不上去,回頭一看自己胳膊都老得掉渣了。”
李川北一聽這話直接笑了出來,拍了拍我的肩膀,繼續接道:“這老得掉渣不可怕,就怕著流氓有文化,您說這老流氓成天裝出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他嚇唬誰啊嚇唬,狗眼看人低不說還不識好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