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法去猜測這個人的目的是什麼,用兩個號碼給我們一人發了一個算不上線索的線索,為什麼要用兩個號碼?怕我們追查嗎?用來迷惑我們嗎?我皺起眉頭,這種被別人控製當做旗子的感覺越濃鬱了。
我仔細的捏了捏眉間,在電腦上麵發呆,而李川北嘖跑到一旁要睡覺了,我問他,你又不玩電腦,幹嘛還要買一個電腦?為什麼要這麼說,因為他的電腦差不多是裸機,就連網頁曆史瀏覽的記錄都是一年之前的。
李川北歎口氣,雙眼略微有點茫然,看起來有些悵然,不過卻沒有告訴我,我知道他要強的性子,也沒有深問,在我們某次談心的時候,李川北曾告訴我:“小準,你實際上是一個很招人討厭的人,尖酸刻薄,喜歡恃寵而驕,不過你最有魅力的一點,就是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我歎了口氣,把李川北的手機給要了過來,看著兩個陌生的號碼,上網一查,完全是一個地方的地址,來自湖北地區,這一下我立馬精神了,湖北地區的兩個網絡地址,我們在湖北呆的時間也不算是多長,而且簽合同的時候的電話號碼我都填寫的錯的,照理說,這個絕不可能是出現在湖北地區。
難道說,在湖北,我們就被偵查了?並且連我們的手機號都打聽清楚了?我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仔細回想我們在湖北的每一個細節,照理來說,我們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讓別人窺伺覬覦的東西,那對方為什麼會耗費心力精神來調查我們?
這時候,李川北已經呼呼大睡,他對這些東西,一直都沒有興趣,任何的興趣,他討厭這種跟九宮格一樣的題目,如果有選擇的話,我非常相信他會把畫九宮格的人扒皮抽筋,打了一頓罵一句:“王八羔子的。”
我現在才發現,我的生活實在是有點太刺激了,那莫名消失的八分鍾不說,就連這種類似猜謎的短信也走進我的生活,我們兩個人,兩條線索,同樣,還有一個人,擁有第三條線索,我搞不懂一件事情,不管這第三個人是誰,這個給我們發短信的人到底是什麼目的,為了牽製我們嗎?
而且,我們擁有的兩條線索,通過這兩條線索去找的話,無異於大海撈針,但是對方的手上,抓著一條線索,他沒有我們這兩條線索,更是大海撈針,如此一來,我就不著急了,我發現這是一個心態的問題,我著急,我就會脆弱,對方著急,就會來找我們,到時候,我有足夠的資本去跟他講條件,要是對方用強的,對不起了,那我們就直接綁起來。
我越想越衝動,嘴角的笑都在扯開了,錢是一個好東西,有了十萬就想著二十萬,不得不說人類的貪欲可怕,不過相比這絲可怕,我倒是喜歡被人民幣包圍的感覺,撫摸著那上麵毛爺爺的衣領,我估計我做夢都是笑著做夢。
隻要他來找我們,想要獲得這個線索,那麼,他就必須要付出代價,不過先下當務之急,已經不是要勾引幕後的人出現,而是,讓線索的其他人找到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