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具屍體的姿勢有些奇怪,錯綜複雜的扭曲在一起,不知道是被人故意放成這樣還是被人給弄成了這個樣子,我用手電一照,拿著檔案的屍體的製服竟然還有點像專業行軍負重衣服。
而那個被壓在底下的人的屍體,則是很平常的衣服,我嘖了一聲,心說,難道這兩具屍體在生前內鬥了不成?不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變故讓這兩個人撩了屁了?
我仔細檢查了一下那穿著行軍衣服的屍體,扒開一看,那屍體上麵的心髒位置有五道爪印,很深的爪印,我嘖了一聲,現在他們的死因已經非常明顯了,看來是有什麼東西攻擊了他們,應該是一種海生的兩棲動物,擁有利爪和敏捷的身手。
我心裏念了一句早死早超生,把屍體手上的檔案袋給拿了過來,畢竟讓一個人死後還緊緊撰在手中的檔案袋,肯定有非常重要的雜誌,而這兩句屍體生前在打鬥,莫非是因為這個檔案袋子嗎?
我心說有什麼事不能心平氣和坐下來好好談談,非他娘的用這法子,結果兩個人全死球了,這檔案袋要不是我發現的話不知道還會在這裏多少年,真他娘的諷刺。
我把檔案袋拆開之後,裏麵掉出來一整遝的4紙,不過這東西不知道在海裏多少年了,連上麵的字跡和紙張硬度都有所變化。
我整理了一下,看了一下四周,見沒有危險後就做了下來,把鋼筋棍放到腿上,開始閱讀這檔案袋裏麵的4紙。
這些4紙的邊緣有一些被裝訂過的痕跡,但是不知是被人為拆開的還是被海水泡爛的,我打開一張看了看,上麵畫了一些詭異的圖形,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奇異的太陽,不過這奇異的太陽四周放射的陽光卻是有些扭曲。
我皺起眉頭,心說這玩應我他娘的怎麼這麼眼熟?不過這上麵的圖畫已經漫漶,我雖然想起來是巴國古域的那些大章魚,不過這漫漶的圖案又讓我的心裏沒了譜,這種感覺很奇妙,說他是吧,他就是,說他不是吧,他就不是。
不過,在這艘船上,我認為他不是,畢竟,沒有經曆過那些事情的人肯定以為這東西是想象或者塗鴉,沒人會為了塗鴉拚命的。
我嘖了一聲,又看了一下四周,感覺沒有任何問題,就翻開了第二頁,第二頁上麵有一句話,看著這句話我發現這字體有些眼熟,上麵的話是:“我不知道打開這本日記本的是誰,但是足以讓你們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
我不由得想起了李良死後給我們寫的字條,捏了捏鼻子,打開第三頁,不過這第三頁讓我有一些奇怪,上麵畫了一種很特殊的符號,類似瑪雅文字和佉盧文字,這種符號讓我有一些眼熟,但又說不上是哪裏眼熟,有一點我可以確定,我絕對見過這些怪異的符號。
翻開第四頁,已經進入了正題:今日晴,我們背負著死亡的秘密,去尋找文獻中零星記載的地方,我很害怕自己會一去不回,李良說這是我們的命,無法逃避的命,魏轍留下一大堆線索讓我們去尋找,他是真的要讓我們發現嗎?他的最終計劃,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