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李川北,臉色紫青紫青的,煞是好看,至於劉龍,他對勞辭根本不了解,我把勞辭的事情挑了一些重點給他一說,他就咬著嘴唇疑惑起來。
“現在,他們兩個人,你們說是死還是沒死?”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後,我看他們考慮的差不多了,直接就問。
“李良的死咱們全都看在眼裏,若說他沒死我打死都不信,你說在咱們到巴國古域之前這些線索就開始布置,那我感覺不是李良。”李川北把4紙放進了牛皮包裏麵就直接說道。
我點頭,我們兩個人又看向劉龍,劉龍抿著嘴唇想了半天,最後揉了揉眉頭道:“我比較懷疑是有人跟蹤我們,死而複生是不可能,而且勞辭那家夥決然不可能從那裏逃出去,他也不會知道那裏的路。”
“對。”我點了點頭道:“我的想法是,我們的一切都在別人的算計裏麵,包括這次行動,這個人很可怕,但是沒有陷害我們的意思,我感覺,他是要我們知道什麼東西,但是卻不能通過口頭紙筆的方式告訴我們,所以采用這種方法。”
“要告訴我們什麼東西?”
我搖了搖腦袋,想了半天,道:“這個具體還不知道,不過黑斑的秘密應該會在那裏麵發現,畢竟如果要讓我們信服的話他必須要拿出一些實質性的東西,這黑斑的秘密,他應該不會騙我們。”
“照著你這意思,你是說這裏麵的‘李良’未必是‘李良’,但是勞辭,肯定是勞辭?”劉龍問道。
我點頭,拿了一張紙道:“勞辭是土家族人,這上麵也有土家族的符氏,所以我打賭這個勞辭肯定是勞辭,至於李良,應該是一個跟李良很相像,足可以以假亂真的人。”
李川北扣了扣耳朵,搖頭道:“我同意準肉肉這說法,要是真的是李良的話,他肯定不會跟我們玩這種兜圈子的遊戲,即使他跳出來告訴我們,我們也不會責怪他,所以說,這個李良不是真正的李良。”
“勞辭,肯定是勞辭。”我道。
他們兩個低下頭一根接一根的抽煙,我知道現在的事情或許有些超出了他們的想象,但是我也不能一直瞞著他們。
待了一會,船艙裏麵氣氛悶熱,我跑出去透氣,阿海趴在樓梯上麵就睡著了,我給他披了一件衣服,晚上的海夜似乎有一種鏡裏看花的感覺,在出來的時候,我們三個人的意見達到了統一:追下去,肯定會遇到李良和勞辭,到時候,無論問什麼都能問的出來。
這時候,國字忠從船艙上麵走了下來,看到我之後一擺手打了一個招呼,我看到他兩眼發紅,知道這是熬夜熬過頭了,邊道:“困了就去睡會,我們不著急。”
國字忠哈哈一笑:“這你們雖然不著急,但是我們要慢了你們肯定不滿意,早到地方大家都安心不是?”
我點了點頭,這時候國字忠擰響了喇叭:“陷命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