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有很多人都放棄了抵抗開始逃跑,黃禿頂跑在最前,我連忙大叫:“爬樹!黃皮子不會爬樹!”
所有的人一聽,都四處亂竄的找比較好上的樹木,嚴眼鏡對我焦急道:“咱們在那林子裏麵有樹葉隱藏身形,你確定爬到樹上之後黃皮子拿我們沒辦法?”
實際上我現在也沒有辦法,但是那些老外除了知道拿槍突突也沒其他的辦法,我心說占據製高點易守難攻,也不回答嚴眼鏡的話,直接就爬了上去。
爬樹的人越來越多,有一個大胡子老外從樹上掉下來,被緊追而至的黃皮子咬壞了喉嚨,張大嘴巴就是發不出聲,最後倒在一片血泊裏麵,我搖搖頭,心說現在可他娘的怎麼辦,難道比耐心嗎?這些黃皮子這麼多,在樹下守著我們,我們豈不是更麻煩?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那些黃皮子竟然沒有搭理我們在樹上的人,四周發出幾聲叫聲之後所有的黃皮子像是一溜煙一樣跑的無影無蹤,我有點愣了,心說上帝在照顧我們?
那幾個美國人也有些驚訝,一個個捏著十字架喊他們的上帝,黃禿頂嚇得夠嗆,趴在樹木的最高端上麵一個勁的念阿彌陀佛,我們這一個晚上幾乎都沒有好好休息,一次又一次的突發狀況,即使是鐵打的人也頂不住,幾個人商量了下,每個樹上藏著的人留一個守夜,其他幾個人休息,得到這句話我如臨大赦,不管黃禿頂同不同意直接讓他守夜。
手上的傷口還在流血,嚴眼鏡包紮了一下,我看著他苦笑一聲,不知道用不用掏第二次的醫療費用。
包紮完了之後,我在也堅持不住,抱著樹木就睡著了,在包紮的時候,我問黃禿頂,你說李良還活著嗎?黃禿頂搖頭,我又問他勞辭你感覺還活著嗎?黃禿頂也是搖頭,不知道是確定還是否定,我問他們怎麼找到你的?黃禿頂道我們剛被警察帶走的下午,那些人就來了他的鋪子,留下一張四十萬的支票,幾乎是強製性的把黃禿頂給帶走了,我咋舌,可真他娘的有土匪潛力。
受過創傷的身體在昏睡的時候已經是半昏迷狀態,我抱著樹幹就睡著了,幾乎很久都沒有一覺睡那麼死的時候了,我想著這是在中國,中國的黃皮子不欺負中國人,那幾個老外肯定是搶了圓明園的那幾個混蛋的後代,要找就去找他們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四周的林子已經不是昨晚那麼晦暗,黃禿頂嘖了一聲就道:“083浮島怪不得隻會在雷雨天氣出現,原來被霧氣給籠罩著。”
我沒有聽明白,黃禿頂就指了一下天空,我順著他的手指看去,天空中的太陽有一種朦朧,他道:“這太陽是穿過霧氣才會有這種效果,這在早上和傍晚的時候最濃鬱。”
我點了點頭,我拿出地圖比對比對道:“咱們現在怎麼辨認方向?誰拿指南針了?”黃禿頂帶一些諷刺的笑,從懷中拿出一個指南針扔給我,問道:“見過指南針跳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