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外國人搞不清楚狀況,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們,而國字忠和阿海則低下著頭一言不發,我看著他們心裏有一種我不跟你們玩了,愛誰死誰死的想法。
過了許久,李川北點了一根煙,狠狠的抽了一口:“我也不是很相信這個字條,但是讓人無法解釋的是,這張字條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在我的兜裏麵,我們仔細想了想,應該是準備使壞水計劃的那天,這是一個知情人。”
“那你們就信了?孤立我?什麼都不告訴我?”我冷笑:“咱們過命的交情還趕不上一個活不活死不死的人一句話?”
我一說這句話,他們幾個人就低下頭,嚴眼鏡拉了一下我,示意我少說幾句,我直接打開了他的手,自從上了船之後,在船上鬧別扭,在這裏鬧別扭,這讓我有一種很疲憊的感覺,我他媽防備著外人為了你們好你們他媽的防備著我?
“這張字條肯定是留在船上的人留下的,阿竹和海龍兩個是半大的小夥子,不知道咱們的事,就是黑苗刀知道一些,不過他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劉龍歎了一口,示意我消消氣好好說,我懊惱的蹲下自己身體,抓著自己的頭發一言不發。
我生氣的並不是這張字條,李良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而是他們不相信我。這時候,李川北拿出幾張照片遞給我,我接過來看了看,那是一張黑白照片,照片的背景是一個有哥特式建築的背景,還有兩個人站在攝像機的前頭,看不到人臉,隻有兩個人的背影,應該是在討論。
我心裏冷笑一聲,把那張照片扔開,嚴眼鏡撿起來在看,等我看到第二章的時候,我有一種我無法理解的恐懼感,那種恐懼感跟夢魘相同,讓我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恐懼感覺,我,竟然,站在那建築的背麵,和一個我不認識的穿著軍裝的男人對著攝像機微笑。
“我的天!”在我一旁的西班牙人大叫:“你來過這裏?”我捂住自己的臉,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回答,我說我沒有,誰會信?有照片是證據,而且那照片的背影,赫然是那倒塌的如天橋一般的建築。
我心裏有了一種很沮喪的感覺,我把兜裏的那兩張照片給掏了出來遞給他們,李川北看過之後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你真的來過這裏?為什麼要瞞著我們?”
我沮喪的搖頭:“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回事,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一個我和李良站在黑白攝像機下拍照,一個我在這阿苔克城和一個軍裝的人拍照,我沒有來過這裏,哪怕是夢裏!”
這時候劉龍問了一句:“你這照片哪來的?”我抿著唇,阿海很識相的遞給我一瓶二鍋頭,我感謝的看了他一眼,擰開蓋子狠狠的喝了一大口,把剩下的酒水倒在我的傷口上麵,那種刺骨的疼痛告訴我,這是夢,不是幻覺。
“在掉到這島上麵的時候,我遇見了那個女人,他叫柳琳,他跟我說,兩個月前柳琳找到他們公司,給了他們我的照片,讓他們配合我們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