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海螺的製作方法非常麻煩,阿海道,先要找那種生存了最少五年之上的自然死亡海螺,而且裏麵隻剩下海螺的殼,沒有海螺的肉,然後在在裏麵放上一些什麼東西,一種類似冷磷差不多的東西,那種海螺散發出的亮光並沒有熱度,而是冷的,通常說的海火,就是這東西,不過這東西早就失傳幾千年了,要是能搞下來一個賣錢的話,肯定是一個天價,這畢竟從一個方向來表現出曾經大海裏麵有一種跟人類一樣的人。
在一些沿海地區的葬俗中,的確有一些用海螺燈當做長明燈的說法。
我們看著阿海,阿海畢竟比我們年紀小一點,有點不好意思,我問劉龍道:“你是說,這阿苔克王陵的入口,是在這下水道裏麵?”
劉龍點點頭,看了我和李川北一眼,歎了一口氣道:“我知道水裏麵有危險,但是就他娘的一個不是?那陸地上麵黃皮子也太他娘的多了,很難保證沒找到地方就被他們搞死了,要不行咱們分開走,想從陸地去阿苔克王林的跟你走,想從水路去阿苔克王陵的跟我走。”
李川北嘖了一聲:“大龍子,你他娘的是搞分裂啊?你這讓你川哥怎麼做?跟著小準對不起你,跟著你對不起小準,要不我他娘的從天上走?”
我們沒去理他,李川北討了一個無趣,這時候那西班牙人估計看李川北比較健談,就道:“李先生,我們真的還能找到阿苔克王城嗎?”李川北見有人搭理他,立馬拍了拍那西班牙人的肩膀:“老黃毛啊,別他娘的看你這孩子長毀了,但是我他娘的就愛見你這種直言不諱的人,長毀了是你爸媽的錯不是你的錯不是?咱不能有人格種族歧視不是?咱們能不能走到阿苔克王陵,那肯定是’啊,看你跟那幾個雜毛不同,你他娘的隻要跟著你川哥,我保證你斷胳膊缺腿的回去。”
李川北沒事愛拽詞,說好聽點就是愛裝點文化人附庸風雅,說難聽點就是他娘的叫花子跳街舞窮搖,看人家是個外國人就跟人家拽英語,他那句英語的意思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學來的,我想他自己都不知道,那句英語的意思是,是的,我也不知道。
果然,他說完之後,那西班牙人和那五個外國人都有一種欲哭無淚的表情,阿抽搐著眼角看了李川北半天,輕聲的用英語說了一句,但是是疑問詞,我想應該是:這家夥到底靠不靠得住?他娘的當我們外國人忽悠我們呢?
我閉著眼睛想了半天,不知道到底要怎麼抉擇,水裏有東西,路麵上有黃皮子,水裏麵未知,路麵上複雜,我看了嚴眼鏡一眼,又看了劉大鬧一眼,心一橫,死就死吧,就道:“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劉龍見我同意了,忽然一鬆氣:“我他娘的還真怕你不同意,那樣老子還真沒辦法下決心。”我聽著這帶刺的話,心裏覺得暖暖的,那種感覺我又回歸了他們的一員,他們起碼尊重我的想法,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