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西班牙人見他的川哥不理他了,找來跑我這裏問什麼,我踩著水告訴他:“你就全當他大姨媽來了。”
“大姨媽是……”那西班牙人還沒有說完,我直接對他叫了一句閉嘴,李川北和劉龍兩個人就開始笑,嚴眼睛之前受了一點傷,也跑到我旁邊嘲笑,我臉色通紅,心說這西班牙人可真他娘的純潔,這不知道那不知道,下次跟你說話我先問你知不知道在決定我說什麼。
就在此時,李川北撓了撓後背,濺起的水直接灑在了我的臉上,本來就凍的夠嗆,我沒好氣道:“身上長虱子了?”
李川北嘖了一聲沒去理我,反而看向四周,拍了拍劉龍的肩膀道:“大龍子,他娘的你有沒有感覺有點不對啊,這四周,我怎麼感覺,感覺多了一種味道?”
我聞了聞四周的空氣,除了一種冰涼徹骨的感覺還有一種跟在櫃子裏麵放了十幾年差不多的書本的沉香味,我轉過頭去道:“也沒什麼味道?你是不是聞錯了?”
“不是!”李川北立馬反駁:“不是我跟你吹啊,別看我又抽煙又喝酒的,這隻要給我一塊衣服布我能給你問出來這是多長時間的什麼氣味往哪去了,我他娘的聞錯了?你開玩笑不帶這麼開的!”
“你他娘的當你是警犬啊?”劉龍沒好氣的道,不過四周看了一圈,就嘖了一聲:“哎,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這麼點感覺,好像這味道有了一點不同,不過說出來哪裏我還真他娘的不知道。”
正當我打算把他們所說的氣味當做他們扯過的淡的其中之一的時候,我在水下的腳忽然有些發癢,我低頭一看,在不是很明亮的礦燈照射下,水裏麵有一種紅色液體飄散著,我的眼角當時就開始抽搐。
“他娘的!有東西!”李川北和劉龍也看到了那水底的血跡,此刻直接就罵:“把家夥抬起來!報數!”
我也有些慌亂,天,我們差不多十二個人,竟然被人無聲無息的幹掉了一個,我們竟然都不知道,這水裏可真是不能呆的。
我看了一眼我的四周,黃禿頂在,嚴眼鏡,接下來是我,李川北,劉龍,國字忠,似乎我們的人都在,我看向阿,阿皺著眉頭看著他們的人,那個西班牙人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們,他們的人一個都沒少。
“難道我們看錯了?誰的傷口冒血了?麻溜出來讓眼鏡兒包紮一下。”見沒有人死亡之後,李川北以為沒事了,直接就道。
國字忠看著我們,顫抖的問:“阿海呢!”我一驚,心說我他娘的就感覺這人有點不對,沒想到阿海丟了,我立馬扯著嗓子大叫:“阿海!”
這時候,在我們的前方,忽然傳出來一聲慘叫,一個人影直接從水裏鑽了出來,激起的水花都有一絲鮮血的味道。
“媽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