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娘的可真是霸王龍穿腰帶真他娘的荒誕,在一個古代建築中,我們竟然發現了白膏泥這種70到八十年代的產物,這讓我有一種無法接受的感覺,難道說,阿苔克王是個現代人,幾十年前還繼續建造他的陵墓?
嚴眼鏡也發現不對頭了,便疑惑道:“這裏怎麼會有白膏泥?”我抓著那塊白膏泥使勁一捏,那白膏泥已經脆了,輕輕一碰就掉下來一大塊,看著滿手的白膏灰,我有一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那西班牙人不知道白膏泥是什麼東西,他總是認為遇到什麼東西都應該問我們,同樣,他還認為在這個地方發現什麼東西肯定是阿苔克王的寶貝,我看著這傻帽心裏忽然想告訴他你回娘胎從造一下比較好。
外麵隱約還有幾聲那條大蟒的嘶吼,我看了一下四周,我們這裏的位置比較淺,況且這下水道四通八達,那條大蛇未必會很快的時間就過來。
我就對嚴眼鏡道:“這裏出現白膏泥你他娘的也別問我,我也想知道這白膏泥是怎麼出現的。”
嚴眼鏡不說話,用手碰了碰其他地方的白膏泥,有些地方已經脆弱的不成樣子,一時之間白膏泥的碎屑嘩啦啦的就往下掉,我用指骨敲了幾下,總是感覺裏麵是空的,但是那種空的感覺不是很真實。
那西班牙人這時候也明白過味了:“這個是水泥?”我點頭,對他道:“大胡子,你和阿不同,我他娘的這輩子就喜歡看你這號的人,你這種人最適合接受最偉大的任務!”說著,我從背包裏麵把折疊鏟子給拿了出來遞給他:“挖開!”
這西班牙人沒有心機,不像是嚴眼鏡,我還沒有對嚴眼鏡說這句話他就對我一臉鄙夷,我心說你鄙夷你大爺的蛋,要不你來挖來,裝他媽的清高。
西班牙人的表情立馬就嚴肅起來,點了下頭,那種感覺像是在接受聖旨一樣,他接過去之後,就一鏟子一鏟子的在牆上鏟了起來,西班牙人每鏟一下就喜歡‘嗯!’的一聲,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上廁所。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小聲一點,之後我走到我們這個下水道與另一個下水道的交接處,閉著眼睛仔細的聽了一會,外麵還有一些零散的槍聲,但是卻根本分不清到底是什麼方向穿過來的,不過李川北和劉龍他們幾個那麼聰明,我估計應該不會折了。
想了半天,感覺心裏比較煩躁,我心說自己不是犯賤是什麼,差點都被人給當了叛徒了,還這麼擔心他們,狠狠的吸了一口煙,我把煙頭仍在水裏,在那拐角處畫上了一個箭頭記號,下麵寫上了白膏泥三個字,做完這些之後,我突然發現,這下水道上麵的牆壁上,似乎並不是純粹為了當下水道那麼簡單的。
之所以忽然想到這個,是因為我在下水道的牆壁上麵發現了幾個奇特的符號,可是長期經過水的漫漶已經看不清晰,我立馬就有精神了,走了過去摸了摸,這下水道的井壁比較粗糙,而那幾個奇怪的符號總感覺是一種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