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渠之國,這個國家的名字第一次出現的並不是史書上麵,也是野史,那也是人們第一次稱呼那個國家名字,宛渠之國。
野史記載,當年接見宛渠之國民的人,是秦始皇。
在一些野史上麵記載的是,有昆侖之民,呈甲車而至,其車似螺,行與陸地,而不沾塵灰,謂之:甲洛。
其國民長八仗,膚若古銅,雙目黑白,梁生巨鼻,耳可比蒲扇,力大無窮,問來於何方,答曰:宛渠之國。
這段話的意思是,曾經有生活在昆侖山的居民,在某一日乘坐一種戰車走到中土,他們的戰車像是海螺一樣的形狀,在陸地上麵行走不沾塵灰,意思就是沒有接地,問他們的戰車是什麼,他們說,這叫甲洛。
第二段的意思就是,他們的國民身高越有三米左右,兩隻眼睛黑白相間,在相貌中的鼻梁位置有一個很大的鼻子,而耳朵根蒲扇差不多,問他們來自哪個國家,他們說來自宛渠。
這是中國曆史上,所有有筆記流傳下來的,唯段記載的宛渠之國,不過由於證據太少,也沒有專家學者肯在中國曆史上麵添上宛渠之國這四個字。
在七八十年代,在遠古壁畫中發現了那‘甲洛’車的雕刻,不過那時候的人們並沒有發現野史中的這段記載,後來直到發現之後才確認那宛渠之國的確是‘不清晰的存在著’。
言歸正傳,我和嚴眼睛看著黑白片子足足看了一個多小時左右,我剛想說話,才發現嗓音已經沙啞,咳嗽了一聲,問道:“我們看不看下麵的內容?”
嚴眼睛點點頭,我就立馬走上前去,在那放映機的播放鍵上按了一下,機器運作的聲音響了起來,中間又是幾聲哢嚓哢嚓的聲音,非常刺耳,這放映機的年代太老,能用就已經很不錯了,我們立馬在心裏默念給那放映機加油打氣。
中間又是黑漆漆的一片,這似乎是裁剪過的膠片,很多地方都被洗了過去,屏幕一花,又蹦出來一個畫麵,我一直在放音機旁邊守著,此刻直接就摁了暫停鍵,但是一看內容,我的眼角就抽搐好幾下,心裏麵憤怒,屈辱,茫然,憎惡,什麼感覺都有,但是最後表達出來的,隻有無邊無際的沉默。
那黑白色的片子上麵的背景,是在幾個凸起的類似石柱一樣的建築旁邊,細看之下,那石柱竟然是幾個雕像,但是殘破有些認不清晰,照片裏麵的張不準,李良他們,勾肩搭背的對著攝錄機笑,而嚴眼睛則做他的招牌動作,摸自己的眼睛,那神情簡直無二,我在那片子裏麵,看到了好幾個人,我,李川北,李良,嚴眼鏡,黃禿頂,勞辭。
相比於照片,這種膠片帶來的感觸是讓人很震撼的,嚴眼鏡一下就快傻了,他看著照片,還能告訴自己這是一個無恥的騙局,但是看到這些,他雖然不說,但是他的冷汗和他抖動的手掌出賣了他。
我對這些事情比較有抵抗力,看到他的反應心裏也有點感觸,一言不發的一根接一根的抽煙,許久之後,嚴眼鏡突然站了起來,看著我指著牆壁上麵的那六個人道:“他們是誰?那裏麵怎麼會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