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地獄之門2(1 / 2)

說來也怪,阿克力是一個很豪爽的男人,下巴還有一道傷疤,可是我從沒有見過阿克力的貼身藏刀,隻有一把殺牛的彎刀,這讓我弄不懂是為什麼,我嘿了一聲招呼他一聲,用下巴指了指他的腰間:“你的腰怎麼除了酒壺沒有挎著藏刀?”

阿克力看著自己的腰間,用大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的藏刀,在我的心裏。”見我不懂,阿克力忽然指了一下下巴的傷疤:“你知道這個是怎麼來的嗎?”

我搖搖頭,阿克力笑了一聲:“小時候在學校上學,班裏麵來了一個城市裏麵的新同學,帶來了乒乓球,那時候我們都沒有見過啊,而且藏族的人都延伸著一股血性,我的弟弟和那新同學玩過一次,但是他沒有玩夠,又從新排隊,結果被那個人發現踢了我弟弟一腳。”

“我當時就毛了,拿著刀就把那人給捅了,後來,我媽對我說,把藏刀給我,是要讓我明事理,讓我知道自己是一個男子漢,可以去保護自己想守護的東西,而藏刀不是用來打架用的。”

阿克力說道這裏,忽然歎了一口氣,看著我的藏刀就道:“從那以後,我在也沒有佩戴過藏刀,雖然母親最後還給了我,但是我不知道,我算不算一個合格的男子漢。”

我看著我的藏刀,不知要說什麼,很多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或者悲傷的,或者欣喜的,或者遺憾的,藏刀對藏族來說,是一種精神,在我這裏,好像我沒有發揮他該有的作用。

又聊了一會天,我打了一個哈欠,阿克力豪爽一笑:“張老板,要不您先睡?在等幾個小時後我在找您換班。”

我實在是熬不住了,點了點頭,爬到帳篷裏麵睡覺,剛挨上枕頭,一旁的嚴眼鏡忽然幽幽的來了一句:“密謀什麼呢?”

這一下差點把我給嚇精神了,我一看是嚴眼鏡,心裏就感到一種厭煩:“他娘的你還不睡覺,半夜嚇鬼呢?麻溜的,明早還要趕路呢。”

說完之後,我剛打算說一句,這時,嚴眼鏡突然爬了過來,對我擠眉弄眼的,我沒弄懂什麼意思,嚴眼鏡就急道:“我他娘的想好了,我跟你一起去,咱先說好,找到宛渠之國存在的山峰就回來,咱們可不進去,還有就是,你做做阿克力的思想工作!”

我立馬搖頭:“這思想工作你還不知道我啊,一個活人,我給他做完思想工作之後,他第一個想法,不是想通了,而是一死全都解脫了,我也困了,在說我也是一個病號,我看要不您去吧。”

嚴眼鏡蹙眉半天,看了我大約兩分鍾,歎了一口氣,就直接鑽出去帳篷,我看嚴眼鏡這樣感覺挺好笑的,不過我知道,七十年代的他,已經死了,我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他,我們現在,或許是,從新走一些人走失敗的路,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就是重蹈覆轍。

我看著自己的左肩膀,隻要上麵沒有那一處貫透傷,那我就從一定程度上麵來說,贏了他們一次,雖然一次,但是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