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身不由己,即使是局長也不例外。
阿諾和鷹歌走出局長辦公室,局長並沒有站起來送他們。他可不認為對於內務部來自己部門調查,自己還要陪著笑臉是一件很光榮的事情。
辦公室外已經被清空,兩邊各四名身穿黑衣的特勤嚴正以待。鄭惜凝站在人群處,讓阿諾和鷹歌感覺她是頭一次不那麼出眾。
“我們走吧?”雲姨優雅的帶上了墨鏡,拿著小提包,儼然還是一副風情萬種的貴婦姿態。
“啊哈,這麼大場麵!”阿諾表情誇張的說完,無所謂的叼上了一支煙在嘴上。
鷹歌皺眉:“這是我的?”鷹歌指的是自己的煙。
“借一支抽抽嘛,又不會死人!”阿諾掏打火機,叮的一聲點上。而一邊特勤伸手奪過了他手中的香煙。再一伸手,奪走了他的打火機:“對不起,你們是嫌疑人,現在已經被接管,必須聽從我們的安排!”
“嫌疑人也有自己的權利的吧?”阿諾伸手要奪打火機。
特勤很顯然沒有將瘦弱的阿諾放在眼裏,將打火機放進了兜裏。但是卻發現收到口袋邊,再也揣不進去。
“打火機是我的,很貴!”鷹歌捏著特勤的手,說話依舊簡單明了。
“你!”特勤顯然沒有想到鷹歌剛動手,內部調查科哪名警察或者官員不怕,對於鷹歌的態度,他很不滿意,這顯然是赤條條的挑釁。
於是他用另一隻手想要掰開鷹歌,卻發現對方的手似乎粘在自己手腕上一般。
鷹歌臉色不變,而這名特勤的臉卻已經醬成了豬肝色。此時幾個特勤發現了不對,將鷹歌和阿諾圍了起來,一場紛爭一觸即發。
“住手,狗咬狗嗎?”雲姨回頭嬌詫。轉頭望鷹歌,語氣平靜:“鷹歌,你是老特工,應該知道辦事的程序,現在做探員也一樣!”
鷹歌聞言,立即放手。
特勤揉著手腕,望了鷹歌一眼,對著鷹歌伸手:“請!”
鷹歌連看一眼對方的表情都欠俸,直接扭頭就走。
“走,走,我還要回家吃飯呢!”阿諾拍了拍鷹歌肩膀。
“你媽讓你回去了?”鷹歌扭頭望阿諾。
“你媽才讓你回去了?”阿諾打著哈哈。
兩人此時說話完全不顧及身邊的特勤組成員、
辦公室內,局長合上百葉窗,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老九,但願你的選擇是對的!”
審訊室設定在某地點某警署的辦案區內。
自從國際刑警總部在大辰設立以來,為了塑造更好的國際形象。所有的基層警署在提高警員素質的情況下,都設立了執法辦案區,功能設施一切按照國際標準配置。所以基本上警署已經具備了獨立辦案,獨立審訊的條件。
當然,國際刑警總部的新聞一直是各大媒體的關注對象。考慮到社會影響,如果貿然帶著兩人去總部審訊,一定會媒體關注。所以,特勤小組直接授命就地審訊。
在戴頭套的問題上,特勤倒是沒有強製要求,但是車上已經被打上了窗簾。小組車輛開進一家比較偏僻的警署,所有的探員立即被調配到了外圍,辦案區外站了兩名特勤,現在辦案區完全與外世隔絕。
阿諾坐在鐵凳上,按照慣例,他現在隻是嫌疑人,不屬於罪犯,不用帶凳子上的手銬和腳鐐,但是凳子上的夾板卻是被上鎖,限製了他的人身自由。
負責審訊他的是鄭惜凝還有一名執勤探員。
鷹歌被分配在了另一間審訊室,審訊的是雲姨。
1號審訊室內。
阿諾已經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說了。
鄭惜凝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職業裝,敲擊鍵盤記錄,從頭到尾都沒有看阿諾一眼。
“我說完了,能不能將這玩意起開,我氣悶!”阿諾指著凳子上的夾板。
“說清楚了自然會放開!”特勤敲擊著桌麵:“我現在很想知道,在這件案子裏麵,你到底是擔任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阿諾笑:“這個問題,應該由我局長為你解釋!”
作為一名探員,你的履曆是空白,即沒有警校的培訓記錄,也沒有在職的資格,這點很值得懷疑!這個問題特勤記得現在已經問了第三遍了。
阿諾又笑:“這個問題,你應該由我局長為你解釋!”
“你還是未成年?”特勤轉換訊問方式。
阿諾怒,敲擊麵前夾板:“我已經成年了好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