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屠狼魔幫(上·)(2 / 3)

這還多虧了黑蒲老祖,否則就憑自己前世那點鳳毛麟角的回憶,哪來如此淵博的見識,那點資源,滄海一粟罷了。提起黑蒲古木,楊劍雄閃著興奮光芒的眼眸一下黯淡了,氣脈不通,築基不成,如何修煉得了《上古神體術》?不過隻要屠滅狼魔教,獲得《解印古訣》,那所有的問題都會迎刃而解,頭頂籠罩的陰霾也會不驅自散,所以《解印古決》他誌在必得。

“怎麼了?這狗腿子跟你結梁子了?”楊劍雄淡淡的問道,在他眼裏,劉邦國隻是個讒言獻媚溜須拍馬的狗腿子,那賊眉鼠眼的猥瑣相能成什麼氣候,尤其是下巴那長須的肉痣,嫉妒惡心反胃,所謂相由心生,相貌猥瑣,心不齷蹉?除非投錯胎了。

“雄哥,他,他這狗日的,我??????”和尚條理不清支支吾吾的說道,他現在也為難的很,總不能說自己被帶了綠帽,或說想嫖的娼妓被人嫖了,自己衝冠一怒為紅顏,將嫖敵拉回來抽鞭解氣吧!這實在抹不開麵啊!

“磨嘰,大老爺們寒磣啥?吭哧癟肚的。”秋三刀聽得費勁,感覺和尚娘們似的半天憋不出個屁來,不由窩火,打斷話解釋道:“就是這滾犢子,他姥爺教他練刀,他非要練劍,練劍唄!上劍不練,練下劍,金劍不練,練銀劍。給他劍仙他不當,賜他劍神他不做,非死皮賴臉哭著喊著要做劍人。所以??????”

“哎!你這麼繞,繞到南極還繞北極,啥時候能繞回赤道啊?”和尚被秋三刀繞得暈頭轉向,腦漿混亂翻滾的就要火山爆發了,所以他果斷剝奪了秋三刀禍害自己的機會,慫拉著腦袋,抓耳撓腮的對楊劍雄說道:“這兔崽子說自己是狼魔幫的柳爺,我就帶回來拷問拷問!”

和尚省去自己不光彩的事跡,刪繁就簡地概述了文廟一遊,他都懷疑自己的語言組織能力,太強悍了,盡然沒摻雜任何淫穢肮髒的字眼。

和尚自鳴得意,可秋三刀不樂意了,自己如此對偶新穎的開場白被對方呲之以鼻不屑一顧,簡直是挑戰他的底線,最可氣的是千呼萬喚始出來的正文,被對方殘忍地掐死在繈褓裏,所以他要為自己早夭的正文報仇:“雄哥,別聽他說的冠冕堂皇理直氣壯的,他是去文廟嫖娼,結果相中的婆娘被這二炮磕了,所以他背手尿尿,不扶(服),綁回來收拾。”

“小樣,被窩裏放屁,還真能聞(文)能捂(武)。編的頭頭是道,煞有其事。忽悠雄哥哈!”秋三刀睚眥必報心直口快,對和尚挑釁戲謔道。

費盡心機遮掩好的隱欲和私密被秋三刀揭了短,和尚的怒火在秋三刀地刺激下躥得老高,他有一股掐死對方的衝動,最可氣的是對方還陷害自己,亂扣帽子,欲加之罪何患無詞,這是想把自己往黃河推,不由惱羞成怒道:“你這刀疤臉,欠收拾是不?你老母沒教你口上積德嗎?老子可是有脾氣的,信不信我這砂鍋大的拳頭,打爆你那狗嘴哦!”

“喲嗬!威脅爺,屁股眼拔罐子,找嘬屎(作死),幹仗哈!”秋三刀摩拳擦掌,不甘示弱。

剛才還同仇敵愾兄弟同心的兩人,現在已經劍拔弩張分毫不讓的掐起架來,那氣勢,如同有血海深仇,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一山不容二虎。兩虎相爭,必有一傷。

“啊!”楊劍雄果斷地抽出別在聶坤身上的斧頭,以雷霆之勢劈向劉邦國下體那條軟綿綿的麵條上,手起斧落,斧落“雞”亡。刺骨寒心的寒芒掠過兩股有點微涼,撕心裂肺的疼痛襲上心頭促使劉邦國淒慘地哀嚎一聲,太監,淪為了太監,淪為不是男人的男人,比偽娘還悲催。

痛不欲生的劉邦國心灰意冷,流血過多,猙獰的表情下怨恨絕望的眼眸逐漸黯淡下來,暈厥過去。

“凡是離間,挑撥,,損害,蠱惑,擾亂,哪怕是無故導致我兄弟反目,拳腳相向,手足相殘的人,皆是這個下場,我一定讓他死無全屍。”楊劍雄冰冷的寒眸注視著眼前這具氣息奄奄的身體,在他看來,這具身體咎由自取死有餘辜。在他字典裏,仁慈、寬容是對自己人的,而對待敵人,他斷然不會心慈手軟,不單單是以牙還牙,他要狠辣凶殘千倍,萬倍,他會用層出不窮變本加厲的手段讓對手生不欲死痛不欲生。

這就是算計,算計敵人,算計天下,算計十界。

“千裏家書隻為牆,讓他三尺又何妨。萬裏長城今猶在,不見當年秦始王。”楊劍雄抬起眼眸看了看傻愣在原地的和尚和秋三刀,語重心長的說教道:“‘六尺巷’的故事你們應該清楚吧,鄰裏之間尚且讓三尺,兄弟之間難道這點肚量和心胸都沒有嗎?瞧你們那點出息,傳出去也不害怕丟斧頭幫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