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夏涼川居然是異教徒?這不可能!”葉夕難以置信地大叫道。
“別激動,夕兒,仔細聽我說。”白澗安慰道:“關於夏涼川為什麼會成為教會所謂的異教徒,我還是打聽到一些情況的。”
“快說快說,白爺爺,快說啊。”葉夕迫不及待地拉著白澗的袖子哀求道。
白澗無奈的看了葉夕一眼,說道:“起因大概是城主家的那個廢柴小兒子伊賽,早上在街上與夏涼川一行人發生了衝突,最後被夏涼川狠狠地教訓了一番,之後懷恨在心,又不敢找他城主老爹告狀,就去找了教會的紅衣主教巴利克。”
白澗頓了頓,繼續說道:“巴利克那老家夥不是什麼好人,雖然他掩飾的非常好,但是這些年來根據我們家族收集到的情報,那家夥,是個......喜歡美女的變態,施虐狂。”
“啊!那個受人尊敬的紅衣主教居然是這樣的人!?”葉夕真的是驚呆了,怪不得自己以前去教堂例行朝拜的時候那個老家夥看自己的眼神總是不對,現在一想,真是嚇起了一身冷汗。
“但是,但是,夏涼川也不是什麼美女啊,難不成那個巴利克還有某種特殊的愛好!?”葉夕已經震驚的無以複加:“噢,天哪太可怕了。”
“咳咳,想什麼呢,夕兒。”白澗幹咳一聲,說到:“雖然夏涼川不是,但是,他所在的旅團裏卻是有幾個姿色絕頂的女人。兩隻稀有的豹貓族獸耳少女,一個人類成年女子,還有一個人類小女孩兒。早上與伊賽發生衝突的就是他們。我估計伊賽是以此為理由,唆使巴利克發兵,以清除異教徒的名義逮捕她們。畢竟巴利克那個老家夥經不住這種誘惑的。”
“真是個大變態!”葉夕握緊小拳頭,憤怒的說道,而後又想起了什麼,低著頭小聲問道:“白爺爺,那,那幾個女人跟夏涼川的關係特別好嗎?是那種,那種關係嗎?”
“哈哈,夕兒,我還以為你不會問呢。放心吧,他們隻是普通的成員關係,當然了,那個小女孩是他的妹妹,沒什有什麼競爭對手的,夕兒放心吧。”白澗大笑道。
“誰,誰說她們是競爭對手了,哎呀,白爺爺,你太壞了,老是欺負夕兒!”葉夕羞的滿臉通紅,捂住臉背過身去。
似乎是不放心,葉夕轉過來可憐巴巴的看著白澗哀求道:“白爺爺,能不能去幫一下夏涼川,千萬別讓教會的人捉住他啊。”
白澗哈哈大笑:“現在胳膊肘就開始往外拐拉?行,爺爺答應夕兒的要求。那家夥以後如果不好好對待夕兒,爺爺定是要打斷他的腿!”
“白爺爺,你在說什麼啦,夕兒才沒有那個意思!”葉夕臉紅的像煮熟的蝦,捂住臉一溜煙跑進了自己房間關上了門。
“教會是嗎,我這把老骨頭好久沒活動了,不知道生鏽了沒,嗯,對付幾個小雜兵還是沒問題的。被教會打壓了這麼些年,給你們弄點麻煩,老頭子我還是很樂意的。”白澗雙腿發力,魔力外放,嗖的一下消失了了蹤跡。
其實不管是在萊茵城還是在其他什麼地方,隻要有教會的地方,商業家族總是不是很好過,因為教會強製要求這些家族每年向教會貢獻金錢,而且金額巨大,幾乎是這些商業家族一年一小半的純利潤。雖然很憤怒,卻是敢怒不敢言,因為教會的權利和影響力實在是太大了,讓一個商業家族破產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然而教會的開銷大部分是依靠這些商業家族的“貢獻”,所以也不敢撕破臉皮,萬一一拍兩散,這些商業家族拚個魚死網破,教會也不會有好果子吃。所以,教會就讓這些家族每年的貢獻越來越多,逐漸地去試探這些商業家族的底線,所以這些商業家族與教會的矛盾也是越來越激化,但總算沒到撕破臉皮的地步,不過也是不打算給對方好臉色看。
白澗這次行動,一方麵是為了葉夕,另一方麵則是為了給教會找找麻煩。老是讓對手成天囂張心裏總歸是不怎麼舒服。至於白澗為什麼能在城裏使用魔力,原因就是白澗身上特製的衣服。
這種衣服,說起來也簡單,就是在衣服上刻畫魔法陣,再在城外隨意某處刻畫一個相同的魔法陣,通過特殊手段讓兩個魔法陣相連接,一旦運轉起來就可以通過城外的魔法陣源源不斷的輸送魔力到衣服上的魔法陣。
但實際上,這種衣服需要一種特殊的稀有獸皮才能縫製,普通布料無法承受魔法陣,再次,這種魔法陣需要極為高明的法陣大師才能刻畫出來,請這種大師出手一次那可是天價。但是在這種特殊的情況下,為了防止教會突然反水,幾乎每個商業家族都咬牙做了一兩件這種衣服,以備不時之需。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但是城中的騷動一點沒有減弱,反而更多的人加入到搜尋異教徒的隊伍中來,這讓夏涼川他們的情況變得極為危險,好在現在借助夜色還能與之周旋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