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有什麼不敢的?”獄卒淫笑著伸手就要去摸夜彩的胸部,夜彩眼中流出屈辱的淚水,不斷地掙紮卻無濟於事。
眼看獄卒的髒手就要摸到夜彩的身體了,這時候,一聲刀劍入肉的聲音響起,獄卒隻覺得胸前一陣冰涼,低頭看了看,發現一截帶血的劍尖從自己胸前透了出來,眾人仔細看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獄卒身後站了一個人。
人影輕輕拔劍,隨著長劍的抽出,獄卒軟軟的倒在地上,臨死前看了一眼殺死他的人,喃喃地說到:“戴維斯大人......”
對,沒錯,在千鈞一發之際,趕來的人正是“湖中騎士”戴維斯!
戴維斯看著地上的屍體,在屍體上擦了擦劍上的鮮血,緩緩地說到:“雖然教會這次的計劃不怎麼光彩,但是也沒有下作到這種程度!”
輕輕將劍插入劍鞘,轉身對著眾人彬彬有禮地說到:“各位之前見過我一次了,那麼容許在下在這裏認真地做一下自我介紹,吾名為戴維斯,教皇麾下十二圓桌騎士之一。”說罷對著眾人行了一個騎士禮。
“呸,虛偽!”夜彩啐了一口,說到:“別為這樣就能讓我感激你,我可是清楚地記得是誰將我們帶到這裏來的!”
“說不定這隻是你們演的一出雙簧,想讓我們屈服,做夢吧!”博蘭盯著戴維斯惡狠狠地說到。
戴維斯並不生氣,隻是攤了攤手說到:“這次的計劃對教會意義重大,所以我們不容許出現任何差錯,所以動用的手段激烈了一些,雖然這並符合騎士道的原則,實際上我本人對此也是比較反感的,但是,為了教會,一切皆可忍受。”
風铩冷靜地看著戴維斯說道:“你們不就是想把我們當做誘餌誘使夏涼川前來搭救我們嗎?我勸你放棄吧,我們跟夏涼川的交情並不怎麼樣,他不會來的。”
“你就是風之旅團團長風铩是吧。”戴維斯向前一步,看著風铩淡淡地說到:“這個就不用你們費心了,事實上我們對夏涼川的了解比你多得多,他會不會來我心裏還是有數的。”
“哼!”風铩扭過頭不在言語。戴維斯轉過身準備離開,走到牢門的時候,頓了一下說到:“你們放心,我可以保證,類似的情況絕對不會再發生的,至少在夏涼川到來之前。”
“假惺惺!”夜彩惡狠狠地說到,戴維斯聳聳肩,不再言語,一步一步走出牢門。
“記住了,如果再有這種情況發生,我不敢保證你們的腦袋還會在脖子上待著。”戴維斯對著兩側守衛士兵淡淡地說到。
士兵齊齊打了個寒戰,趕緊回道:“是是,戴維斯大人,我們保證,絕對不會發生這種情況!”
“嗯,這樣最好。”戴維斯掃了他們一眼,慢慢走向地牢大門,末了又加了一句:“去把牢房打掃幹淨。”
“是!我們這就去打掃!”
“嘭”的一聲,戴維斯關上了地牢大門,兩名守衛用長矛撐住地,勉強讓自己站直。
“太可怕了,戴維斯大人的眼神,簡直就像噩夢!”一個士兵雙腿顫抖著說到。
“噓,你不要命了!如果被戴維斯大人知道我們在背後議論他,我們絕對會死無葬身之地的!”另一名士兵趕緊製止到。
“對對,我們還是幹正事吧。”士兵擦了擦冷汗說到。
士兵之所以這麼害怕戴維斯,那也是有原因的,說他是“湖中騎士”一方麵是在讚揚他性格的沉穩,另一方麵又是在隱晦地說明他是一個殺人如麻的惡魔,殺再多的人也不會有任何情緒波動。曾經有個軍隊,大概兩千人,不小心犯了教會的禁例而將被處以死刑,這兩千人還是戴維斯的手下。
對於觸犯禁例的士兵,教會從來不會寬恕,所以,這兩千人最終還是被處以死刑,而行刑的人就是戴維斯,重點說明的是隻有戴維斯一個人,戴維斯親自揮刀,一刀一刀的砍下了兩千人的腦袋,整整持續了一天一夜,砍鈍了幾十把刀,人頭滿地,血流成河,那一片地方的血腥味整整持續了一個月,最後戴維斯從刑場出來,麵不改色,依舊如故,好像這兩千人根本不是他殺的一般。
從此以後,“湖中騎士”之名大噪,人們談論起湖中騎士時,更多的時候就像談論一個惡魔,教會所有士兵在戴維斯麵前全部噤若寒蟬,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掉腦袋。
“這次你有把握拿下神川涼魔嗎?”一個黑影驀然從戴維斯背後出現,陰仄仄地問到,黑影正是擅長隱匿刺殺的阿薩辛。
戴維斯頭也不回,依舊穩步向前走,回答道:“這次教皇他老人家把神川涼魔的事情全權交給我處理,我就算拚了命也要拿下夏涼川。”
阿薩辛桀桀一笑,道:“如果你拚了命也拿不下神川涼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