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薩辛躺在地上大喘氣,全身破破爛爛,身上多處擦傷,這貨隻穿自己特製的適合隱匿刺殺的衣服,從來不穿盔甲,這次算是吃了個不小的虧。
阿薩辛看著天空,長歎一聲:“哎呀媽呀,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自己出不來了!”
“你怎麼跑的這麼慢?”戴維斯問到。
“我跑得慢?”阿薩辛立刻叫屈起來:“話說我才是咱們幾個之間跑的最快的好吧!這次你們在前邊堵著,你讓我怎麼跑的起來?”
眾人一陣沉默,為了確保心髒的安全,戴維斯抱著心髒跑在前方,確實有些妨礙後麵部隊的前進。
“這次,辛苦你了!”戴維斯朝阿薩辛伸出手說到。
阿薩辛咧咧嘴,一把抓住戴維斯的手,直起了身,“不礙事,這不是沒啥大事嘛,隻是可惜了我的衣服,又要去做一套了。”阿薩辛摸著自己破破爛爛的衣服,可惜地說到。
見到阿薩辛沒什麼事,戴維斯也是長舒了一口氣,轉過身看著剛才被扔到地上的心髒,拔出劍,一劍將心髒劈成兩半,之後迅速拿出來一個玉匣快速將其中那朵跳躍的火苗收進匣子裏。
“好了,任務已經完成了,我們趕緊撤退!克倫威爾,你們帶著的信徒隊伍有沒有部署在周圍?”戴維斯將長劍收進劍鞘說到。
克倫威爾有些不忍的說到:“已經部署好了。那些都是可憐人,我們趕緊撤退吧,別讓他們的犧牲白費。”
“很好,所有人聽令,整備隊伍,準備撤退!”戴維斯冷漠地下令到,仿佛那些人的死活和他無關。
遠處的喊殺聲和慘叫聲已經隱約傳過來,阻擋獸人的,隻是一些弱小的信徒,他們隻能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去延緩獸人的腳步讓帶著火種的圓桌騎士以及兩支隊伍逃走。
戴維斯和圓桌騎士帶著兩支隊伍快速前進,一直將慘叫聲遠遠地拋在身後,那些信徒是自願為教會獻身的,隻是教會說明了一下,他們就迫不及待地搶著去送死,即便在臨死之前也麵帶微笑用盡最後的力氣抱住獸人的腿讓他們寸步難行,以至於獸人都開始覺得驚悚起來,他們還從未見過這樣詭異的場景。
“一切都是為了教會......”所有人,包括圓桌騎士與甘願犧牲的信徒心中都與這樣的信念。
話說,這一邊,夏涼川終於來到了極北之地,格蘭瑟姆的領地。一路冒著風雪,輕車熟路地躲過巡邏的守衛,直接跑進了格蘭瑟姆的老窩。
正在忙著整理藥材的伊莎貝爾突然眼前一黑,被一雙大手蒙住了眼睛,身後傳來一股男人的氣息,心裏陡然一驚,剛想尖叫,然後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猜猜我是誰?”
伊莎貝爾渾身一怔,感受著耳邊溫熱的氣息,整個身體瞬間癱軟了下來,輕聲呢喃到:“夏,夏涼川,我知道是你。”
“哈哈,沒錯,就是我。”夏涼川很是臭屁的大笑起來。伊莎貝紅著臉爾轉過身,看著眼前朝思暮想的人,抿抿嘴,一頭鑽進夏涼川的懷裏。
夏涼川倒是嚇了一大跳,看似很是浪蕩的夏涼川其實內心還是一個很保守的人,被伊莎貝爾的突然襲擊搞得一時間不知所措。
在這時,不遠處又傳來一聲尖叫:“啊......夏涼川,伊莎貝爾......你們再幹什麼?”
夏涼川一個激靈,趕緊扭頭望去,果然,水奈在不遠處紅著臉張大嘴巴一臉驚愕的看著夏涼川和伊莎貝爾。夏涼川扶了扶額頭,這怎麼看怎麼覺得有種被抓奸的感覺......
“不是,水奈,你聽我解釋,我在跟伊莎貝爾開玩笑的,對,就是在開玩笑......”夏涼川手忙腳亂的解釋,但是懷裏的伊莎貝爾死死地抓住他不讓他離開。
水奈氣鼓鼓的一步一步地走到夏涼川麵前,瞪大眼睛,很是氣憤地看著夏涼川:太過分了,夏涼川回來也不跟我說一聲,而且這倆人居然背著自己偷腥!
“呃,那個,這是個意外,真是意外.......”夏涼川話還沒說完,水奈撅了噘嘴,也跟伊莎貝爾一樣一頭鑽進了夏涼川懷裏,將伊莎貝爾往旁邊擠了擠,夏涼川傻眼了,這是神馬情況?
夏涼川剛想將兩人推開,不遠處又傳來一聲怪叫:“我擦,夏涼川,你小子太不厚道了!這剛回來就左擁右抱,盡享齊人之福啊!”
夏涼川立刻將雙手舉的高高的,示意自己根本沒有任何想法,連連解釋到:“喂,焚天,翔可以亂吃,但是話不能亂說啊!我們隻是純潔的友誼關係!你可別亂想啊!”
焚天不屑地啐了一口:“神他媽純潔的友誼關係,信了你才是邪的,這都摟了一塊去了,你居然好意思說純潔的友誼關係,你就不怕遭雷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