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知道了嗎,明天掛在刑場柱子上的那幾個囚犯就要被處刑了。”
“那肯定知道啊,教會都這麼宣揚了,想不知道都難啊。”
“據說那幾個家夥是異教徒......”
“異教徒啊,那真是活該被燒死!”
“就是教會說是異教徒,誰知道是不是呢?”
“哎,閉嘴吧你,說什麼呢?你不想活了?如果被教會的人聽到了,你肯定會跟那些異教徒一樣被掛起來......”
“我的錯,我的錯,來來來,喝酒喝酒,咱們不討論這些了。”
教會領地周圍某個城鎮的酒館裏,一桌人在偷偷討論著,但是聽的不遠處的兩人握緊了拳頭,這倆人赫然就是夏涼川和焚天,至於小食,夏涼川為了掩人耳目,讓小食變回了本體收到了儲物戒指中,而夏涼川化妝成一個文弱的小生,焚天則化妝成一個麵色土黃的中年大漢。
夏涼川狠狠地抽了一口煙,自從他離開酒館之後好久沒有抽過煙了,今天居然有幸在這座城鎮裏又買到了。感受著煙霧在肺中流轉,然後長長地歎了口氣,煙霧像幾條白龍,從口鼻中噴出。
焚天擔憂地悶了一杯酒,皺著眉頭說到:“看到教會準備的很充分啊,你的朋友不好救啊。”
夏涼川一口將小半截煙抽到底,然後將煙頭按在桌子上按滅,堅定地說到:“就算明知道是陷阱,我也要去闖一闖,我實在是無法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去。”
“那你有什麼計劃嗎?現在就我們兩個人。”
“那我們就分工行動,我在明你在暗。我先去吸引教會人員的注意力,佯裝去強行救人,你就混在人群中伺機行動。”夏涼川猶豫了一下,接著說到:“實在不行就你撤退。”
焚天笑了笑,給自己和夏涼川把酒杯滿上,輕輕舉起酒杯示意了一下,一飲而盡,夏涼川聳聳肩同樣一飲而盡,兩人相視一笑。
“老板,結賬,錢放了桌子上了,不用找了。”焚天大手一揮,帶著夏涼川出門而去,老板走過來,拿起來獵幣數了數,數量不對!
“哎哎,兩位客人,你們的錢不夠啊!”當老板大叫著衝出門口,兩人早就融入了人群不見蹤影。
刑場中,風铩四人正被吊在柱子上,接連的烈日曝曬,加上滴水未進,四人的神誌已經模糊了。
遠處的看台上,戴維斯正沉默的看著這四個囚犯,此時刑場還未開放,除了守衛,一般人進不來的,而戴維斯早就布置好了天羅地網,就等夏涼川前來自投羅網了。
“夏涼川,這一次,我定要你插翅難逃!”戴維斯目光陰沉如水,握緊了拳頭狠狠地自言自語到。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行刑的時間了,這時候刑場開始對外開放,大量的人員開始湧入,帶著各色的目光看著被吊在刑架上的風铩四人,議論紛紛,夏涼川和焚天也混在人群裏進入到了刑場。
看著如此淒慘的風之旅團的眾人,夏涼川握緊了拳頭,這都是因為自己才讓他們遭受了無妄之災,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把他們救出來!
夏涼川和焚天對視一眼,點點頭悄悄地隨著人群從兩個不同的方向前進,很快,刑場就擠滿了人。
戴維斯站在最高處的看台上,掃視著下方熙熙攘攘的人群,每發現一個可疑的人就吩咐士兵將那一片區域悄悄圍住,寧可錯殺,也不能放過!
“咚......”隨著教堂鍾聲的響起,正午到來,也表示這行刑的時間到了,這時候夏涼川和焚天也擠到了人群前方。
戴維斯扯了扯嘴角,將一旁士兵遞過來的石板放在麵前,清了清嗓子,說到:“神明的光輝無處不在,他將光明灑向大地,帶來光明,驅散邪惡。我們所有人都沐浴在神明的光輝下幸福的生活。但是,總有一些異教徒試圖遮掩神明的光輝,將邪惡與汙濁重新帶到人間,對於異教徒,教會從來不會忍讓,教會對待異教徒的方式隻有一個,那就是殺無赦!”
戴維斯的聲音傳遍刑場的每一個角落,這是那塊石板的功勞,石板上刻畫著一個簡單的擴音陣法,注入魔力即可發動。
“殺無赦,殺無赦,殺無赦......”教會的士兵齊聲高呼,形成一股巨大的威懾力,人群安安靜靜,一點動靜都沒有。
俯視著人群,戴維斯暗暗想到:“夏涼川,我看你這次怎麼逃!”
刑場上,風铩被士兵的高呼給震醒了過來,迷迷糊糊地看著人群和腳下的柴火堆,苦笑一聲:“看來這次真的在劫難逃了,隻是可憐的我的隊員們。”風铩努力地扭扭脖子,其他三人還在昏迷當中,博蘭還無意識的抖動著幹裂的嘴唇小聲的呢喃到:“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