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花瓊燁仁和老婆莫小悠第一時間趕到她的麵前就是看到如此落魄的花瓊朵兒。
其實自房間內傳出的第一句爭吵,他們就立馬跑到房門口偷聽。所以花瓊朵兒和靳哲野的對話他們一字不落的聽到了耳朵裏。似乎也有些明白了妹妹的事。直到靳哲野氣憤的摔門而出,他們就趕緊來看看妹妹。
“朵兒,你就那麼愛他非要這麼做嗎?”花瓊燁仁的語氣是心疼的,他從沒見到妹妹如此不堪過。莫小悠也是一副無比心痛的模樣望著花瓊朵兒,愛情她經曆過,確實挺傷人的。
過了許久之後,花瓊朵兒才堅定的開口道:“這世上,隻有他才配娶我花瓊朵兒。”
此刻滿室的靡昧春色早已換上了戰火的硝煙彌漫,直到靳哲野的離開都久久不曾退散
。如果一個女人隻能分為花瓶與強人這兩種,那麼花瓊朵兒就成功的合二化一。但再怎樣也終究隻是女人。但她能夠做到自己決定被誰去欣賞,所以她選擇了靳哲野,哪怕最終會被他的怒氣而粉身碎骨。
若大的辦公室裏,黑漆漆的一片,隻有那星火般大的光點折射出的煙霧才讓人發覺那是個人在抽煙。
靳哲野餘怒未消的陰臉現在無比的恐怖。
“喂,風,限你明天早上之前查出花瓊朵兒的全部資料。”厲聲的交待完電話對邊的人,靳哲野依舊一臉陰氣的靠坐在舒適的皮椅上,旋轉麵向身後已是漆黑的超大落地窗前。
緩緩的吐出最後一圈濃煙,雙眼穿透視野攪入一片黑暗之中。哼,白老頭的如意算盤是打的不夠響啊。自己寶貝的女兒竟然也有失策被調包的時候。雖然不能按原計劃給他一場好戲看,可另一場好戲似乎更加的精彩。
再次憶起當初見到花瓊朵兒時,不,那時自己自認為是白微微。自己都有點激動的差點要感謝白老頭了。後來巧遇上花朵兒,她帶給自己的又是另一番悸動,她的神秘魅惑,她的若即若離。白微微的清麗,花朵兒的妖豔都是那麼的深擊自己的內心深處。就算當初兩人那雙靈動的慧眼讓自己懷疑過,隻不過還是被技巧的騙過去了。想到這,陰鬱的臉更加的深諳。
花瓊朵兒,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黑暗的夜,無聲無息的墜落。
果然不出三天,辦事一向神速的左翼風就完成了靳哲野交待的事,一通電話約他來他們常聚的“尚聚”酒吧。在靳哲野趕來之前,左翼風還叫來了其餘的三位好友。
“聽說野讓你替他辦了一件事?”楚斯情是最先到的,自然坐落在左翼風的身邊,另一邊是古也。江域人繼古也之後到,他選擇了在楚斯情的身邊坐下。
“是啊,我也聽說了。是什麼事啊?能讓野需要你。”江域人剛坐下,端起酒還沒送到嘴邊,好奇心就驅使他追著楚斯情的話又問一遍。
隻有古也一派悠閑斯文的品嚐著美酒,好像他一點也不想聊別人的事,也不好奇他會被叫來這裏的目的。
“古也,你不好奇嗎?”左翼風慢吞吞的喝了一口酒,側頭問自從進來就沒開過口的斯文人。
“何必問,你約我們來不就是先打算滿足我們味口的嗎?野還沒到,怕是你故意要他遲了半個小時候來吧。”
聽完古也難得說那麼多字的一番話,楚斯情跟江域人才發現這次的主角野還沒到,以往他可是從不落後遲到的。
“嗬嗬,古也,還是什麼都逃不過你的眼睛。”左翼風再次拿起酒杯,小口的抿了一下繼續道:“這次野要我查的一個人,你們絕對想不到是誰。”
“誰?”
楚斯情跟江域人像聽故事的小孩,好奇心使得他們倆急切又興奮。反觀古也卻淡定的像一朵孤傲的梅花,一口酒,一口酒獨自慢慢的品味。就他那妖魅的絕容,恐怕梅花也勘顏無語吧。
左翼風不體會楚斯情跟江域人的急切,也是懶懶的向身後的靠背躺去,順勢還撐了個懶腰。左翼風不比古也淡然,卻也很嚴謹,愛釣人味口也是他的作風之一。
“猜猜。”
這不,弄了半天結果丟出讓人氣結的兩個字。當然被氣到的也隻有楚斯情跟江域人。兩人氣憤的一想起新帳舊帳,很是默契的對望一眼之後不約而同的撲向躺著的左翼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