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斯情一推開包間的門,江域人就像看到了救命恩人似的,一把撲上去:“你怎麼才來呀?說,是不是你老婆管的嚴?”
“天啦,你是把我當成你的假想敵了吧,往死裏撲呢。”一個當醫生的,一個部隊的,楚斯情被江域人這麼一撲,直接撲地上了,還差點被閃了老腰。
江域人這才發現楚斯情一臉痛苦的表情,連忙把他從地上拉起來,說道:“你說你當醫生,天天坐著,這身板,遲早要廢了。”
“江域人,這裏就不懂了吧。他身子骨這麼脆弱,是被嫂子給折磨的。哈哈!”左翼風連忙插嘴,他是無風不起浪。
不過,他的話不僅氣到了楚斯情,卻逗樂了江域人跟靳哲野。靳哲野雖然什麼話都沒說,一邊喝著酒,臉上的笑意卻是明顯可見。
“你們發現沒,野一直在笑耶,難得啊?”江域人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了這一事實。
他因為經常在部隊的原因,都是很少見到他們。這不,第一次一出來就聽說楚斯情結婚了,都沒通知他。
再有機會聯係上,他又得了個女兒,直接拉起自己去吃滿月酒,自己又什麼不知道,連禮物都沒有準備。
現在靳哲野好像也有情況了,他還是什麼都不清楚。
“那是,他可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左翼風特意把那個爽字咬的特別重,還露出神秘一笑,如果讓他們知道了花瓊朵兒根本就沒有死,不僅沒有死現在還不記得靳哲野了,他們會是什麼表情?
“先讓我猜猜,是遇到心動的女人了?還是一見鍾情的那種,野,你什麼時候也玩起這個調調了?”楚斯情結婚了,自然知道男人的喜事是哪一回事。
“太對了,還真是女人,你們再猜那個女人是誰?給個提示,你們也認識的。”左翼風開始故弄玄虛,他敢斷定,靳哲野現在把他們叫到一起,肯定也是因為這件事。既然靳哲野不主動說,那就讓他先賣賣關子。
“我們都認識的?誰啊?”江域人在部隊裏紮紮實實的呆了四年多,後來就是出來之後就開始經營自己的酒吧,這六年間跟靳哲野很少聯係見麵了。要說認識的女人,那就是六年之前的,跟靳哲野有關係的就那麼幾位,可花瓊朵兒已經死了,白薇薇已經去國外再也沒回來過。
說到白薇薇,靳哲野能夠重新奪回黑野帝國,徹底的跟白雲天劃清界限,還有她的功勞。白雲天知道後,差點要跟她斷絕父女關係。
楚斯情跟靳哲野走的比較勤,可再勤也沒得左翼風勤,都住到人家的家裏麵去了。
“要說猜這回事,我們誰都比不過古也。他搞考古的,心思縝密,邏輯思維和判斷能力特強。可惜,現在他不在這裏。”楚斯情可實在想不出來最近靳哲野跟哪個女人走的近,還是他們都認識的。
氣氛突然一下子安靜了,靳哲野靠著沙發上一直看著他們,就讓他們在這裏猜來猜去。他不作聲是因為他也不知道要怎麼開口跟他們講,估計讓誰聽到已經死了的人居然沒有死都是很難相信的一件事,就是自己到現在都還感覺是在雲裏霧裏不敢相信的感覺。
一開始決定來這裏是因為自己心情很好,這六年來他的心裏一直積壓著一團烏雲,直到再次見到花瓊朵兒,它一下子就散了。
“哎,哎,哎,你們怎麼不猜了?”左翼風見大家突然都沉默了,特別不習慣,他也超想古也那家夥的。
“前不久,我跟古也聯係了下。他說他現在在新西蘭,預計下個月會回來一趟。”其實,靳哲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主動跟古也聯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