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語話,親近君子,遠離小人。b哥今天終於明白和見識到什麼叫做小人了。以前b哥總覺得小人就是那些喜歡在別人麵前搬弄是非,說那個不好,那個人又怎麼樣。人前說人話,鬼前說鬼話,和你做成點小事,總感覺自己很了不起,別人要是沒有他的話,你什麼也做不成。見高級的就拜,認為對方有點本事就點頭哈腰,擦鞋拍馬屁。認為你低過他,沒本事過他,就說你的壞話,找機會貶低你,找你的小錯來抬高自己。
這段時間,b哥也真的遇到了一個真的小人。說來話長,近十年八年,b哥很少參加那些中學、大學、支青農友們的敘會。因為那些敘舊越來越變味了,連那些大學同學聚會也一樣。變成了一些自以為很了不起,很成功的人,在人群在擺闊氣,曬成就的所為結果,比職位大小,職稱如何,房子有多少。到近幾年可能年令大了,又開始比兒女們的地位如何,婚姻如何了得,收入水平怎麼樣,生了兒子還是女兒。
可能b哥覺得自己做事已經夠忙了,也不想表露自己的什麼,心裏也想到本來自己就沒職沒權,也沒有什麼直得去表露和曬成就,二餐溫飽就成了。那些有工作關係和其它業務來往的同學和支青時代的農友,平常也經常見麵,接觸,就不想去參加感覺有點無聊的聚會。可能那些經常和b哥有工作和業務的人,見解一樣,基本上這幾年也很少去參加那些聚會。這也很難怪,隨著年齡的增大,很多人也退休了,有不少女的同學和農友退休也有十年以上,不講過去、不講兒女,又講什麼呢?
b哥也開始拿退休金了,但可能一生勞碌奔波習慣了,沒事做整天不舒服,所以b哥就一直都在做事,跑來跑去還感覺很開心。其實b哥認識的很多同學、農友和朋友,年齡比b哥大幾歲的,也有不少在做事。說實在話,b哥認識幾個建築和裝修的老板,有二個今年快七十歲了,還在經營自己的公司,有些工頭還在承包工程來做。那些人沒錢嗎?開玩笑啦,可能有下輩子的話,也吃不完,用不完。他們都在說:沒事做就沒什麼寄托,整天在家裏閑坐,或去公園閑聊,在酒家裏喝茶,時間長了就會感覺很無聊,很容易生病。因為是自己經營的,喜歡什麼時候去,什麼時候走,自己說了算。開心的時候就四處旅遊,可以帶著家人去,也可以帶著自己的工人去,也可以帶著自己認識的同學啊、朋友啊一齊去,反正有錢就可以任性點,而且人情也越快越好。
上一年的年底,有一個不常來往的大學同學在微信告訴b哥,他退休有一年多了,想約b哥出來飲茶吃飯,說有十年沒見麵了。這個同學應該說也是街坊,上一代的父母也有些交情,他們退休後也會經常在同一酒家裏喝早茶(gd省、尤其是廣州市、珠三角一帶的人,都很喜歡在早上到酒家喝茶吃點心)。這個同學也算是了不起,在六十年代底,七十年代初那場下鄉運動中,他一家,包括他在內,全部被下放到農村去。因為他的父親解放前是資本家,解放後又犯了點錯吧,所以一家都要。
回城後這個街坊碰巧和b哥同在一個大學裏學習,還同一個班級。沒和b個讀書的時候就聽他的母親說他在單位裏當小頭目,畢業後b哥就一直很少和他來往,有時候會在同學的聚會裏見見,說幾句客氣話,手機普及後在節日發個短信問候。由於是街坊的原因,自己的父母和他的父母們也有來往,所以偶然也會約他出來飲茶,但也沒什麼工作上的來往,隻聽說他一直當官當到一個大機構的處長。
其實這個街坊也是管工程的,b哥有段時間想找他幫忙介紹些建築和裝修工程來做,但這個老街坊和老同學總是找借口來敷衍b哥,幾次後b哥和他見麵就從未再提了。b哥也懂得,他有他的難處,他有不少的親戚也是當大領導的,他的上幾代人在b哥那附近,算是很有錢,很有麵,很懂人情世故的。他的家族跟王慶檸的家族差不多,從滿清起,在每個時代,很聰明的把一些兒女分散在各個政府裏,但大部分都是經商的多,在外國的也不少。王慶檸《在窮人就是窮人》那章裏提到過這個人。
過十天就春節了,那天那個街坊同學在微信裏說,有幾個以前教過我們的老師和教授很想見見我們班的同學,說有近幾年沒見我們班的同學,想幾天後約我們出來聚會。在微信上開了一個我們班的群,他把我也拉進去了。其實這幾年有些同學也想敘敘舊,但又沒有什麼人響應,發動不起來,就是約好了也是那十個八個人去,由於時間長沒什麼來往,見麵就會感覺有點生疏了。當然,b哥和十來個談的來的同學,是經常往來,有幾個還是工作上的合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