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你說明日得鬥武大會哪邊的贏麵更大一些?”客房內,一天凰宗弟子看氣氛沉悶,便出言對葉瀟雲問道。
“此時還真不好說,若是算上唐兄,我們這是必勝之局,可是唐兄有言在先,我們也隻得盡力靠我們自己了。”葉瀟雲說完還有意看了一眼正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唐傲蒼。
“哦!我看昨日那在客棧之中叫囂的那個玄天宗弟子實力倒是不弱,不知少主是否有把握勝的了他?”
葉瀟雲猶豫片刻對那弟子道:“不瞞洛凡師兄,我對上那人確實沒有必勝的把握,此人名叫周嘯天,嚴烈的入室弟子,實力定是不弱。”
聽葉瀟雲這麼說,那被稱作洛凡的弟子眉宇間也泛起一絲擔憂,沒再說話。此時門外傳來一陣嘈雜之聲。
“周師兄,天凰宗的人就在這裏。”
“哦?昨日還雄赳赳一個個的,今日到我宗門之內都成縮頭烏龜了?”周嘯天故意放開了嗓門,意在讓房內的人聽到。
“嘿嘿,在周師兄麵前,這天凰宗的人也就那樣,這不都躲起來不敢出門了。”旁邊一弟子附和道。
此時坐在房內的洛凡聽不下去了,站起身來,將房門打開,一開門便看見昨日在客棧十分囂張的周嘯天一臉玩味的看著他,不由得怒火中燒。道:“這玄天宗的人是不是都如閣下一般自恃本事,目中無人啊?”
周嘯天嗤笑道:“我也得看對麵是不是個人啊,如果是個自稱是鳳凰的野雞,我還真客氣不到哪去。”
這話頓時引起來在座所有天玄宗弟子的怒火,這辱人宗門的話語任誰聽到都不會輕易罷休,隻見房內除了唐傲蒼以外全都朝門口走去。
“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嚴烈的狗沒拴住,跑出來亂吠啊。”葉瀟雲撇了一眼周嘯天,便將手中的玉扇甩開,很是輕蔑道。
聽到嚴烈兩個字,唐傲蒼轉頭朝門外看去。“是他。”唐傲蒼記得當日在山洞之外,此人用卑劣的手段將自己打傷,心中不免想到:不愧是嚴烈的徒弟,真是蛇鼠一窩。
此時,葉瀟雲的話將周嘯天一下激怒。隻見後者將真氣運於指尖,聚成一道真氣波,而後朝葉瀟雲甩來。葉瀟雲也看到周嘯天的動作,在那道真氣波快擊中他時,身體往左移了幾分,將那道真氣波躲開。真氣波擊中葉瀟雲身後的木質門板上,洞穿了過去。
葉瀟雲看著身後被擊穿的門板,不由得咧嘴一笑:“狗就是狗,言語上失利就要咬人。”葉瀟雲的笑意中帶著十足的玩味,更是讓周嘯天惱怒。
“小畜生,休得猖狂!”周嘯天怒罵一聲,欺身上前,對著葉瀟雲一張拍出。葉瀟雲也是跳出門外和周嘯天混戰道了一起。剛聽到周嘯天話語的唐傲蒼不禁想到那日宗門之外罵他的那兩玄天宗弟子,看來這玄天宗都是有這傳承嘛,都喜歡罵人畜生。
想畢,唐傲蒼來到門前,看著混戰在一起的兩人。
周嘯天一雙拳頭耍的虎虎生風,而葉瀟雲的玉扇在手中也是靈活自如,兩人你來我往之間,都不占上風,處在勢均力敵的場麵。
“小姐,你說這是少主贏還是那周嘯天贏。”看著場上激戰的洛凡不禁對身邊的葉瀟雨問道。葉瀟雨的雙眸跟隨兩道身影而動,卻是沒有說話。
“那周嘯天更甚一籌。”這是唐傲蒼所說,話剛出口便引來了天凰宗弟子的眼光。唐傲蒼也沒隱瞞繼續道:“這周嘯天為人陰險,你們看他的招式,招招陰險毒辣,專攻人死角。現在葉兄雖然明麵上不吃虧,卻暗中有些吃力了,如此纏鬥下去,隻會對葉兄不利。”
果然,唐傲蒼話剛落音,場內的葉瀟雲便被周嘯天暗藏在身後的一拳擊中,身形往後退了幾步。周嘯天見葉瀟雲失利,一頓拳法鋪天蓋地的迎了上去,招招都是攻其要害,葉瀟雲此時隻得全力招架,已無還手機會。
周嘯天一頓拳腳下來,葉瀟雲十分狼狽,身上中了幾拳,覺得十分生疼,可他顧不得這些疼痛,周嘯天不留餘地的攻擊,已是抱著必傷他的決心。
天凰宗這邊,見到場內的情況十分擔憂起來。這鬥武大會還沒開始,葉瀟雲就負傷,對他們來說無疑是個巨大的打擊。就在他們擔心之時,葉瀟雲再次被周嘯天陰險的拳招擊中,身體往後退了數步,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