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無月,太子隻是我的一縷靈神入駐東勝皇國皇後元胎而誕生出來的一世,本尊見你是人才,臣服本尊,身為道魔宗,臣服道魔宗老祖不是應該的嗎?”
太子的聲音帶著無盡的蠱惑之力,靈神散發靡靡之音,玄無月隻感覺耳邊有無數道聲音在勸服他臣服,這慫恿的聲音魅惑無比,吊引他體內的七情六欲。
玄無月掙紮,劇烈的搖頭,不過隨著太子眼中閃過暗黑光芒,其就慢慢順從起來,眼看就要單膝跪地時,太子背後一個羊皮紙散發光芒,鎮壓道魔宗老祖。
太子錯愕,嘴角的猖狂與邪意凝固,體內元氣與靈神之力都凝滯,直愣愣的從天空栽倒。
玄無月清醒過來,來到太子麵前,幾腳就狠狠踩了下去,腳腳踩在臉上,令其血液長流,滿臉泥濘。
“道魔宗弟子……聽令,吾乃道魔老……祖,爾等還不快快阻止……這孽徒。”
太子羞憤,眸中噴火,一句話硬生生被玄無月打斷三次,每一次都是一腳踩在嘴上,堵住聲音,令道魔宗老祖差點氣的逆血暴斃。
道魔宗餘孽一個個不知所措,你看我看看你,眼神商議,齊齊點頭,最終整齊劃一的後退一步,表示不參與這場爭鬥。
道魔宗老祖見此,鬱悶的差點吐血,他正欲向玄無月求饒,身後的羊皮紙暗淡,力量重新活躍,元氣爆發,將玄無月震的倒飛出去,連吐三口血液。
他起身,第一時間元氣化成觸手,想要揭下背後鑲嵌在皮膚上的羊皮紙,將皮膚硬生生撕下一片,都沒拿出那羊皮紙。
“啊,哪個混蛋暗算老子。”他氣的揚天狂嘯,身後道魔宗弟子中走出一人,恭敬道:“老祖,弟子猜想,可能是國師搞的鬼,這羊皮紙就是國師派人送來的,玄師兄就是用它解開了封印。”
這弟子說這話時,腿肚子在打顫,畢竟剛才他們可是眼睜睜看著玄無月羞辱老祖,但是沒有上前阻止。
道魔宗老祖名叫墨布,一縷靈神之力從封印中逃出,滅殺了太子的靈魂,鳩占鵲巢。
而滅殺前,太子還不是太子,隻是一個月大小娃娃,滅殺了靈魂,道魔宗老祖墨布絲毫不會露出馬腳,蟄伏將近三十年,他終於成功解除了封印。
墨布沒有心情理會那弟子的心事,他大手一撈,將倒飛的玄無月拉了回來,掐住其喉嚨,冷聲道:“國師對你說過什麼沒?”
玄無月滿臉血液,搖了搖頭,一副看可憐蟲的眼神看著墨布。
“你!”
墨布大怒,正欲捏斷玄無月頭顱時,那可惡的羊皮紙又將其體內力量鎮壓。
“看來隻有國師才能降伏你。”將墨布的手掰開,玄無月回頭輕喝:“去戰場!”
“是。”
一眾道魔宗弟子皆是奔向戰場,玄無月快其他人一步,揪著墨布的頭發朝著國師飛去。
東勝城離天降城不遠,玄無月到達這裏時,國師正在和一個老頭下著棋,桌上有一壺清茶,兩個茶杯。
“你來了。”輕描淡寫的落棋,封殺了老頭的最後一步棋路,老頭苦笑,連連道:“國師,你的棋藝幾近化境,我卻不是你的對手,唉,這好像是我輸的第九次吧。”
“以後的事情誰說的清呢,我們的日子雖然不長了,但還是夠下幾百次棋,這隻是第九次,誰也說不定誰一定勝利。”
國師起身,不再多說,看向玄無月。
“這卻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太子竟然是道魔宗老祖。”國師打眼一看,見太子滿臉怒意的看著自己,又感覺到其體內的羊皮紙結界,不由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