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元氣出了口,化作無盡大風,風中帶著清香,蔓延在被定住的河水中。
整條河水中的汙穢之被吹散,從河水中散逸出來。
河神又是開口,“凝!”
血色汙穢凝聚成一顆血色珠子,落在河神手中,他一個邁步,來到河道下一處血河處,如出一轍,將整條河水淘洗。
二當家隻感覺天旋地轉,腿肚子發抖,這實力也太強了,他知道開辟境修者有簡單的言出法隨,但這河神的實力已經超出了開辟境的範疇。
“你們兩個,將你們身後的勢力集中在一體,我要徹底揪出毒瘤,將這次罪魁禍首徹底清除。”
二當家硬著頭皮道:“河神大人,我就是在東勝皇中發現血汙粉,而此人就是東勝皇國的國師。”
國師麵色不變,保持恭敬姿態,沒有說話,河神卻道:“我和他有過接觸,一切稍後我自有定奪。”
“是。”
二當家已經麵色蒼白了,一切的一切都超出他的預料,說話的情商低,心靈幼稚呢?說好的栽贓嫁禍呢?
正當二當家心裏快要崩潰時,大當家駕馭著雲朵而來,他手中拿著一顆血色珠子,赫然是血汙珠,滿臉焦急道:“國師,國師,你猜對了,那西賀大軍果然欲要汙染我們這裏的支流,來破壞我們的資源,斷絕我東勝皇國的療傷丹藥藥材。”
國師大喜,高興道:“這次多謝大當家搶下那血汙珠。”
二當家傻眼,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心中也鬆了一口氣,此時情況越複雜,對他們這個罪魁禍首來說越有利,於是他也添油加醋。
“莫非我看見的那些積攢血汙粉的將士是西賀大軍的,他們偽裝成東勝軍隊,是要陷害東勝皇國,想要他們不攻自破?”
“好了,這次將那西賀大軍的勢力也給我集合起來,這次我要探查到底。”
“是!”
河神收了大當家的那顆血汙珠,被國師邀請到東勝城做客,看起來他們的關係還不錯,這讓二當家冷汗涔涔。
等到他們分開後,二當家急不可耐的問道:“大哥怎麼知道我要陷入困境?”
“唉,你不知道,我們的一切行動都在東勝皇國廣天眼的監視下,當我們剛把那血汙粉放好時,國師找上們來,說我們演一處好戲,那就是假裝打一架。
”
大當家麵色複雜的說著,然後徐徐吐出一口濁氣:“我們打著打著,卻沒想到國師假戲真做,於是我們被國師陰了一把,陷入東勝國的絕寶之一,傳送盤中,這東勝國不惜血本,生生將兄弟們挪移到西賀大軍中,我們本來就是左右都有衝突,那些人見我們突兀出現,以歹心為理由搶了乾坤袋,恰好發現血汙粉,卻是自作孽的將血汙粉倒入東勝皇國的井水中。”
二當家聽的目瞪口呆,大當家搖了搖頭,“那西賀大軍沒有一人知道河神的可怕,將汙血粉倒入井水中以為可以讓東勝皇國不攻自破,卻是要倒黴了。”
幾人剛走著,傳來將領的吼叫聲,大片將領喝了井水都突然化作一潭血水,他們驚慌無比,卻是國師故意做的一些障眼法。
死去的將士都是老弱病殘,為了讓戲真實一點,國師也是狠下心來,沒有告訴這些人,因此這些人喝了有血汙粉的河水,遭受汙穢侵染,化作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