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個我也不清楚呢。或許是喜歡夢雪呢。”玄芸笑嘻嘻地說道,倏爾又看了看月詠,又說了句:“再或許是要挑釁某隻貓也說不定呢。”
作為某隻貓的月詠,冷哼了兩聲說道:“哼,你怎麼不說這狐狸就是喜歡作呢?”
“啥,它是一隻狐狸?”夢雪不禁瞪圓了眼睛看向了這一直往她身上蹭的小東西。這是一隻狐狸嗎?難道不是一隻狗嗎?
就連黔園和玄芸不禁都愣住了。
“喂,月詠,你說誰做作呢?”而某隻毛茸茸的小動物一聽月詠這麼說,頓時就炸毛了。
他這一開口說話,夢雪就震驚了,這狐狸竟然會開口說話啊?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但是同時也覺得有些可怕。
於是便趁著那個毛茸茸的小東西不注意,一把拎著它的耳朵就把它甩了出去。倏爾還很害怕地搓了搓手的樣子。
“啊。”隨著這一聲慘叫,小狐狸就這麼被甩到了牆角去了,然後“噗”地一聲,幻化成了人形。
而月詠和玄芸他們看見夢雪這樣,都不禁目瞪口呆起來。
黔園倒是見怪不怪了,他家這位妹妹,一直都是這樣的,神經大條不說,還經常慢半拍的樣子。他們在一起生活了那麼久,早就習慣了。特別是她現在這樣子,早已經是習以為常的事了啊。而且他還覺得,剛剛夢雪沒有一驚一乍地將那隻小狐狸丟來丟去的就已經很好了。
而那隻可憐的小狐狸,哦,不,現在已經變成人形的小狐狸潞潞,此刻卻扁了扁嘴,委屈地摸了摸自己的小屁屁說道:“疼……”一看就要哭的節奏。
月詠見狀,嘴角抽了抽。你就繼續裝吧。
玄芸上下大量了潞潞一下,則不禁瞪圓了眼睛,問道:“你確定你是我上次見到的那個潞潞?”
“如假包換。”潞潞白了玄芸一眼說道。他可是很記得她的啊,上次在學院的後花園相遇之時,她可是一直對著自己犯花癡,垂涎三尺的模樣啊。
殊不知,上次是因為他不小心使出了點小魔法才讓玄芸這樣的啊。
而這才玄芸這麼問,是確認下身份,要找他算賬的啊,“好哇。總算讓我再次見到你了。”
潞潞以為玄芸這次又要犯花癡,便很不屑地說了句:“花癡女,我知道我長得帥,好看,但是你也不用一直惦念著我啊。我對你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啊。”
“嗬。”黔園一聽,不禁冷笑了一聲。
不明所以的潞潞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道:“怎麼?你不服麼?不服來戰啊?”
赤果果的挑釁啊。
這下輪到月詠冷笑了一聲說道:“嗬嗬。怕你打不過。”
“切,你又不來打,怕什麼啊?”潞潞繼續囂張。
玄芸則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後腦勺上,罵道:“你說誰是花癡女啊?笨蛋,我是來找你算賬的。不是惦念你啊。有毛病吧你?你對我使用了魔法你不自知是吧?啊?”
一旁的黔園和月詠相互看了一眼,果斷地退到一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