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不知道月詠和黔園是怎麼受得了的?這是太奇怪了。
不過一想到月詠,潞潞就不禁邪惡地在想,要是月詠看到夢雪和黔園這麼親密的話,會不會吃醋呢?他真的是好想知道啊。好希望他現在能夠出現在這裏啊。
於是,潞潞便看向了玄芸,說了一句:“理事長大人,這夢雪都在這兒了,她的監護人……哦,不,她的負責人是不是也該到場了啊?”
黔園和夢雪兩人聽到監護人三個字的時候都傻了,這監護人不是都在嗎?黔園就是夢雪的監護人啊。後麵潞潞改口說了負責人,他們這才想到了月詠啊。
這正說著月詠呢,他就從外麵走了進來慢慢地走進來,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
而潞潞說的話,他自然是聽到了,嘴角狠狠地抽了抽,罵了句:“蠢狐狸。”
“我去,臭貓,你是不是找打啊?”潞潞一聽,頓時就不爽了,立馬就罵罵咧咧起來。
月詠很是嫌棄地看了他一眼,說道:“切。有本事打一架啊。”
“停。”玄芸一聽,立馬喊停,這可是她的辦公室啊,他們要在這裏打,可不把她辦公室給拆了啊?她才不幹哦,要打也要出去打。隻要他們不怕被處分,隨意就好。
而且他們倆這一見麵就掐架的毛病,還真的是讓她很頭疼啊。她覺得自己真的是有必要找個法子來治治他們比較好。
一想到這裏,玄芸就不禁摸著下巴思考了起來,這要想個什麼法子怎麼對付他們呢?
而月詠和潞潞則看了她一眼,兩人不禁對視了一下,頓時有些方啊。
這理事長大人看樣子是要想什麼法子整頓他們一下啊?
於是,潞潞便試探性地問了一句:“那個,理事長大人,你在幹嗎啊?”
“我啊,我在想怎麼修理你們啊。”正在思考的玄芸一聽,立馬就脫口而出了啊。
一旁的黔園聽了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玄芸這丫頭還真是有什麼就說什麼的啊。哎,真存不住事兒啊。
玄芸說完後立馬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結果竟然聽到了黔園的笑聲,他竟然在取笑自己啊?於是很不高興地朝著黔園哼了哼便轉過去瞪著潞潞和月詠了。
黔園很是無奈地扶額。
而潞潞和月詠兩人相視了一眼,很是無語啊。這和他們有什麼關係啊?又不是他們笑的?
難道就是因為笑她的人是黔園有特權嗎?就因為關係好就可以這樣嗎?真是太過分了啊。這也太不避嫌了吧?
一想到這,潞潞和月詠難得的一次同仇敵愾了。
而一旁的夢雪則看得一愣一愣的,先是看了看黔園,然後又看了看玄芸,不禁弱弱地舉手發問:“那個,我能問一下嗎?理事長大人和哥哥是在交往嗎?”
“噗。”正在喝水的黔園直接將水噴了出來。
玄芸的臉唰地一下就直接紅了起來。
月詠和潞潞則當場愣在了那裏。
這,是在怎麼看出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