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月泉卻說那是騙人的,這要月詠怎麼接受呢?他可是真的很想有家人的啊,這對於他來說真的很重要啊。
而且月詠是最不喜歡欺騙的啊。
夢雪已經可以明顯感覺到月詠在極力地壓抑著自己,他垂落的雙手已經緊緊握緊成拳,卻一言不發地看著月泉。
而這樣的低氣壓,玄芸、黔園和潞潞他們自然也感覺到了,想要開口說什麼,卻不知如何開口了。
有些事畢竟是月詠自己的私事,需要他自己解決的,他們外人是插手不來的啊。
可月詠的性子卻一向冷漠,對此就算再有意見和不滿也不會發作起來,但是夢雪這丫頭卻不同了。
她一向心直口快的,而且特別護短,隻要她覺得在乎的人,是一定會幫忙的。
就像現在一樣,看著月詠這麼壓抑的樣子,她不禁有些心疼倐爾便朝著月泉罵了一句:“你這樣做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此話一出,大家不禁都微微愣住了,月詠也不禁身形一怔,微微偏頭看向了夢雪。
隻見夢雪鼓著腮幫子很是不高興地看著月泉說道:“你不覺得打著人家親人的名義為幌子去欺騙別人,這是很不好的,很傷人的嗎?你有沒有想過,你要是他親人,那就好,可是你要是不是親人,他知道了真相會怎麼樣啊?啊?就像現在,你知道月詠現在有多難過嗎?”
“你閉嘴,你憑什麼來說我?你憑什麼啊?這是我和他的事,與你無關。”月泉是第一次被人這麼罵著,頓時就不爽了起來“還有,你就是個害人精,你憑什麼說我?啊?你沒資格。”
“她沒資格,你最有?”就在這時候,實在是看不下去自己妹妹被人罵害人精的黔園,冷冷地開口:“月泉,別左一句右一句地說夢雪是害人精,到底誰是還說不定?嗬嗬,或許是你也說不準呢。”
“你,你別胡說。黔園,別仗著有理事長給你撐腰,你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說白了你還是比月詠弱。”月泉一聽,頓時不爽地說道。而且還是一直戳人家的傷口。
黔園的能力本來就沒有月詠強,這一直是硬傷。所以月泉這麼說出來,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刺激黔園的,為的不過是讓他出手傷了她而已。
這樣,她就可以找一個人一起受懲罰了,這就是典型的臨死都要拉個人陪葬啊。
可誰知道,黔園卻沒上鉤,看著她嗤笑了一聲說道:“嗬,我的能力在月詠之下本就不是什麼秘密,你說出來又有什麼意義呢?再說了,我們是同期生,無關性別的話,我的能力在你之上就好了。”
月泉一聽,氣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真的很難看。
潞潞看著都快在一旁拍手叫好了,“我說月泉,你何必沒事找事,自取其辱呢?嗯?”
“就是啊。”這時候一直在一旁沒說話的玄芸也開口了,“你有這個閑情想這個,不如好好想想懲罰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