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真的是實在裝不下去了,你們這也太膩歪了吧?嘖嘖嘖,我這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就在這時候,潞潞突然從大樹後走了出來,很是無奈地說著。
“潞潞,怎麼是你?”黔園見到潞潞,不禁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玄芸一聽,則立馬探出了腦袋,一看還真是潞潞,頓時就氣呼呼地說道:“潞潞你真的是太過分了啊?”
潞潞看了她一眼,指了指黔園說道:“誒,理事長大人,你這不是有人保護嗎?怕什麼?”
“我慫,我慫行不行啊。”玄芸一聽就更不爽了,立馬回了一句過去。
這下潞潞還真的是尷尬了啊,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回了,於是便將目光轉向了黔園,要尋求他的幫助。
可黔園則捂著嘴在一旁偷笑,沒有打算理他的意思。
潞潞的嘴角狠狠一抽,大聲地說了句:“黔園,你在笑什麼啊?”
玄芸一聽,立馬抬頭看向了黔園,隻見黔園正一本正經地看著她,問了一句:“怎麼了?”
“我擦,這樣也行?”潞潞真的是看呆了,這人還真是一秒便深沉啊。這變臉也太快了啊。
而黔園則抬眸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開口說道:“怎麼不行?”
潞潞立馬舉手投降,“行,你行,我慫,我認慫了可以嗎?”真是鬱悶死了,他剛剛才從醫院那裏接收到了一百萬的傷害,這下又到這裏接受傷害,哎,真是不認慫都不行啊。
而玄芸一聽潞潞這麼一說,立馬就意識到了什麼,臉騰地一下紅了起來。天啊,剛剛她一激動到底說了什麼啊?真是太丟人太尷尬了啊。也不知道黔園是不是看到了啊?悄悄地瞥了一眼黔園,隻見他嘴角帶笑地看著她。
啊啊啊,這真的是太丟人了啊。玄芸立馬就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看來剛剛他在偷笑是真的了啦,還是笑她的啊。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啊。
“對了,理事長大人,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就在這時候,潞潞沒有再糾結剛剛的話題,而是立馬轉了個話題說道:“當年的事情,水晶球是這樣顯示的嗎?”
玄芸一聽,立馬放下了手,點了點頭說道:“是真的啊。就是水晶球顯示的啊。”倏爾又疑惑地問了一句:“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潞潞看了她一眼,點了下頭說道:“有,當年我查這件事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任何的問題。怎麼這水晶球到你這就能查看到了呢?你是不是get到了什麼新技能啊?”
“額。”玄芸看了潞潞一眼,不禁有些為難地說道:“那個可以不說嗎?”
“嗬嗬,不行。”這次開口說話的不是潞潞,而是黔園。因為他剛剛看玄芸的眼神一直在躲閃,似乎有什麼事情瞞著他們。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事兒應該是和他有關的才對啊。所以這才開口問了一句的啊。
玄芸一聽黔園開口問了,立馬就麵露難色,很是尷尬地笑著說道:“嗬嗬,嗬嗬,那還是不要了吧?”她可真不敢說啊,這一說,她就不相信黔園不生氣啊。
而一旁的黔園見她這樣,則更加篤定,這事兒一定和他有關係了。挑了挑眉梢,便繼續說道:“沒事,你說吧。我們不會怎樣的。”
“真的?”玄芸倏爾抬頭就問了一句:“你要保證。”
“保證什麼?”黔園看了她一眼,很是不解地問道。
玄芸則一臉認真地說道:“當然是保證你聽了不生氣的啊?不然我才不說哦。”
潞潞一聽,不禁看了他們兩人一眼,捂著嘴巴在一旁偷笑了起來,這丫頭,還真是有意思啊。真是單純得可以啊。
而且這明眼人一聽就聽出來了,這一定是和黔園有關的啊。所謂的此地無銀三百兩就是這樣的了吧?
真是太有意思了啊。
這可真是一場好戲啊。
潞潞真的很想拿著一包瓜子一邊啃著一邊看戲啊,可是無奈他不能這麼做,畢竟一個氣場太大,一個職位太大,得罪了的話,都不好的啊。
所以,他隻不過是想想而已。
而黔園聽了玄芸的話,也很是無語,她這不就是明擺著告訴他,這事兒是和他有關的了嗎?哎,如果他不保證自己不生氣的話,玄芸是不一定不會說的啦,那麼他隻有先保證一下嘍。
於是,黔園立馬就點了點頭說道:“嗯,好,我保證我聽了不生氣。”
“嗯,那就好,那就好。”玄芸一聽黔園保證了,立馬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啊,我是用自己的血開啟了水晶球,然後然後放入了你和月詠的頭發。”
“什麼?”黔園很是驚訝地問道:“你什麼時候會有我們的頭發的啊?”這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他都不知道啊。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