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這時候,月詠喝了一口誰之後,突然輕笑出聲說道:“咳咳,你也別想著去問他了。你問他,我敢保證他一定會添油加醋的。”
“嗯嗯,我也覺得。”夢雪一聽,倏爾就開口應了一句,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不對勁,不禁瞪圓了眼睛指著月詠說道:“你你你怎麼知道我要去問潞潞?”問完這句,她真的想要咬斷自己的舌頭了。
這不是明知故問的嗎?他們是搭檔啊?這是可以從對方的心裏知道的啊?真是的,太煩人了啊。唉。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牽絆啊?
真的是很鬱悶啊。
而月詠則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說道:“嗬嗬。你說呢?我想你應該反應過來了吧?”
“嗯。”夢雪很是不情願地應了一句。
月詠看著她這副模樣,不禁搖頭失笑,這丫頭還真是可愛啊。這每天要是能夠和她在一起,還是不錯的哦。他倒是希望每天都能夠有她在身邊哦。
一有這個念頭,月詠自己都不禁驚呆了。他怎麼會突然有這樣的想法了啊?這也太奇怪了吧?
難道真的是因為喜歡嗎?
月詠想到這就不禁想到了潞潞剛剛說的話,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夢雪見他突然這樣,眨了眨眼睛,不禁開口問了一句:“月詠,你怎麼了?你不會哪裏又不舒服了吧?誒,要不我去喊潞潞回來?”說著便要往外跑去。卻被月詠一把扣住了手腕。
“不用,我沒事。”月詠看著她,淡淡地說了句,頓了下,又笑著說道:“就算你現在去追,也是追不到那隻狐狸的,他早跑遠了。”
夢雪一聽,想了想,很是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道:“也對哦。嘻嘻,我都忘了,他是隻狐狸了哦,那一定跑得很快的啊。”
一說完這句,夢雪不禁愣住了,剛剛這話她是不是曾經說過啊?
而愣住的不僅僅是她,還有月詠,這樣的話,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不知道是不是感應的問題,兩人竟不禁相視了一眼,似乎有什麼要破殼而出。
夢雪的腦海裏閃過了一些熟悉的畫麵,竟有些身臨其境的感覺。
同樣的,月詠也是這樣,腦海中閃過一些畫麵,他想要抓住一些片段,卻怎麼都抓不住,這不禁讓他皺起了好看的眉頭。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這時候,月詠身邊卻不禁傳來了一個帶著哭腔的聲音,他倏爾一怔,猛地一抬頭就看到夢雪在那哭泣,整個人都怔愣住了。
而夢雪則看著他,一邊哭著一邊用手抹著眼淚,哽咽地說道:“對,對不起,我,我也不想哭的,可是,可是就是止不住,嗚嗚嗚,嗚嗚嗚。”
月詠看著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心不禁揪著疼了起來,他皺了下眉頭,倏爾起身,一把將人扯進了懷裏,說了一句:“對不起。”這完全是出於本能說的一句。
不知道為什麼要說,不知道為什麼就想說這一句。
而夢雪聽到這麼一句,眼淚卻不知為何掉得更多了,幾乎是伸手揪著他胸前的衣襟,埋進他的懷裏,嚎啕大哭起來。
月詠的心都被她給哭疼了,都不禁緊緊皺起了眉頭,卻依然沒有放開他。
而跑到一半的潞潞突然覺得哪裏不大對勁,倏爾就折返了回去,一直往醫院跑去,總覺的有什麼事將要發生一樣。
就連在理事長辦公室待著的黔園也覺得不大對勁看,有種隱隱不安的感覺,一直走來走去的。
“唉,黔園,你要是不放心,我們就過去看看好了?你這坐立不安的樣子我看了都難受啊。”玄芸看著這走來走去在她麵前晃蕩的黔園,微微歎了一口氣說道。
黔園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說道:“不,還是等潞潞回來再說吧。”
玄芸一聽,再次歎了一口氣說道:“等他回來都不知道要什麼時候啦。走啦走啦,是我不放心想去看看的啦,你就和我一起去吧。”
一說完,玄芸便起身拖著黔園往外走去了。